孟初一一怔。
身为前段时间那些麻烦的始作俑者,虽然明知道容珩与太子之间必定会翻脸,自己的出现应该只是一个导火索,但被晋王这么轻而易举的否定了,心里一时间说出什么滋味,忍不住问,“为什么?”
话音未落,轿子外传来一道声音。
“该是时候请脉了。”
是慕容驰!
或者该说,是某人。
孟初一的表情不由微微古怪。
果然,背着人不能说人坏话,一说坏话,人就到了。
基于她与容麾已经‘冰释前嫌’,容麾又身受重伤,孟初一自然得陪伺在侧,她也没有反对,她最近也懒得看见慕容驰。
眼角余光扫了眼容麾,她抢在他前面开口。
“不必了,你下去吧,最近几日你就不用进来了,让赵大夫进来即可。”
轿子外面好一会没什么动静,半晌,慕容驰平静应了声是,脚步声渐轻,似是离开了。
孟初一抬眼,很平静的迎上容麾狐疑的目光,道,“以慕容驰的医术,对你身上的病症也没什么作用。”
容麾深深看她一眼,“我倒是觉得,他的医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弱。我倒是觉得,他比那些资历老些的大夫更懂的思索,至少,他不到半柱香时间就知道我中了毒。”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