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过是点皮肉伤,他叫唤的那么凄惨做什么?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他故意将那位不知深浅狂妄自大的县主娘娘放进府里,存心想看她什么反应,那位乐胥县主怎么可能近得了她的身?
容珩慌忙捂住她造虐的手,掐的这么狠,想也知道自己腰上已经青紫一片了,他苦笑,“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那位县主,可不是我能招惹的角色。”
孟初一森森斜眼,编,再接着编。
“她是长公主殿下在世上唯一的血脉遗传。”容珩低笑。
孟初一瞥了眼过去,提醒道,“皇宫里可还住着个货真价实的长公主遗孤。”虽然不知道孟玉恬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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