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面在,事情不了了之。
回到家中之后,杨元良非常的气氛,鱼英颜却安慰道:“相公,这种事情在读书人中很常见,赵家势力那么大,就算是相公要我去,我也无话可说。”
“天底下那里有这么混账的人,老婆能换着玩吗?”鱼英颜轻声道:“我是妾,不是平妻,可以……”
“你别说了,在我的眼中你们都一样,这个姓赵的小子要是老实还好,要是不老实,我一定弄死他。”杨元良喝了酒,心中带着一股气,鱼英颜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
杨元良又说到:“你别以为我说着玩,我杨元良是一个说得出做的到的人,你跟了我,我就要护你的周全,我带你来广东不是让你去陪别人睡觉的。”
鱼英颜默不吭声,她从小就被灌输了这一种君王伦常,夫为纲常的思想,读书人里面换妾很平常,最惨的就是通房丫头,杨元良和他们本质上就不一样,岂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短暂的不愉快之后,杨元良带着一伙人开始造银子了,没有办法现在不造银子没有钱,造银子来钱十分的迅速,唯一的麻烦就是凡水那边的银矿石跟不上。
有一句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个赵家的小子,看着鱼英颜可是眼馋,杨元良做的生意很大,天天都有矿石资源运输过来,这小子就盯着杨元良,企图发现一点什么端倪。
“这个杨元良真的是在造银子?”赵家的小子问一个秃头的老人,这个秃头老人是杨元良厂子中的一个力巴,也就是专门出力气的人。
“千真万确,我起初也不知道是银子,有一天抬箱子的时候,箱子掉在了地上,我才知道,杨元良朝着船上运的全部是白花花的雪花银!”这个秃头的老者十分的肯定。
“杨元良这是要造反啊!”赵家小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乐开了花,私自铸币就是造反,凡是银楼金铺在大辰皇朝都有造册,杨元良没有,现在和他做生意的人都固定了。
杨元良想过把银子存在十六家钱庄中置换新的银票,后来发现这个太麻烦,直接让人把银子拉走就行了。
这个赵公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里美滋滋的,回去找他族长的爹去了,寻着一个没有人的功夫,把他爹拉倒一个偏僻的角落中,兴奋的说到:“爹不知道,杨元良私自铸币,他这可是谋反……”
话没有说完,赵氏的族长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这个成事不足的败事有余的东西,杨元良干什么管你什么事情,你每日拿着钱花天酒地就好,大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赵家的公子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爹为什么会这么严厉的责备他,甚至于动手打了他。
要是他和他爹一样,心中明白杨元良现在,已经掌控了广州城大半的渔船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