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食盐,晒好了不收起来,下雨就弄坏了,闲着也是闲着,收起来之后,没有多余的地方放,消耗量就这么大,不如做人情半卖半送给白成了。
白成给课税司的钱多,课税司不敢问这个事情,盐价现在掉了一半还要拐弯,各地的盐商从白成这里都能拿到低价的盐。
盐帮自己也有路子销售,大家都舒服,坐在临安皇宫里面的宋泽贤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事情了,官方的盐价格还是那么高,白成全都包圆了。
这笔账很好算,好比官盐五十文一两,杨元良的私盐一文钱一两,白成开条子,把官盐包圆,官盐的产量很少,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白成把一文钱一两的大量私盐掺杂在里面。
售价十文钱一两还是有的赚,老百姓也愿意买,盐帮也没有少赚,往年是五十文的进价,六十文七十文的出售,现在是十文钱进价,二十文的出售。
官府也不问这些事情,大盐商全都听白成的话给包圆,按照包圆的比例从白成这边拿便宜的食盐,拿官府二十斤盐,就能从白城这边拿到两百斤甚至于更多的食盐,傻子才去检举告发,都在闷声的发财。
“好一个杨元良,好一个白成,真的是不把官府当一回事了!”宋泽贤气愤的牙痒痒,太上皇说到:“拍电报给杨元良,一斤大米十斤食盐,若是讨价还价,给我要到五斤。”
吩咐人之后,太上皇说到:“盐铁乃是国之重物,这铁被杨元良弄一下,他广州一个月抵得上我这边一年,这盐更是可怕,若不是这次打仗我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曾经对我说过,他想要这个世界进步,他还弄了一个进步党出来,里面全都是他技校的学生还有就是工人。”顾祁婷把话说了出来。
“这个我知道,我问的是,他弄这些东西出来干嘛?若是要谋反,他也是兵强马壮了,成天在我面前装孙子,到底图什么?”太上皇真的是想不明白了,或许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宋泽贤说到:“父皇,现在不要管他杨元良图什么,反正不是好事,我觉得这次战争结束,必须要把他给弄到临安,不能再让他在广州了,要是他再待在广州可能要出事。”
太上皇看了看这屋子里的人,“再议吧,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给杨元良多少粮食合适,重机枪怎么样给搞来,能够搞多少子弹,枪我用过,没有子弹一点用都没有,子弹才是关键。”
和杨元良谈好了之后,太上皇带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皇宫中,杨天启屁颠的跑过来,献殷勤到:“我给姥爷捶捶背!”
矮胖的太上皇蹲在地上,让杨天启的小拳头砸在自己的后背上,“你爹要是有你一半乖就好了,你哥哥有没有欺负你?”
杨天启回答道:“我哥哥没有欺负我,我哥哥今天给太监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