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左相你想不明白了,我也想不明白,七斗米教最近在临安施舍平民,出手就是几万两的银子,这些钱全是信徒捐赠的?”
宋泽贤顿了一下:“这些钱估计都是杨元良出的,还有杨元良的海军,我给杨元良的俸禄你也看的见,他差不多有五百条船,大炮就更不用说了,淘汰给我们的都是几百门几百门给的,你要是说他不反,我都不相信。
可是他的确不没有反的意思,看样子他还很支持我,最近这一段时间,我天天和广州拍电报,可以瞧得出杨元良一点反的意思都没有,最多就是占点小便宜而已,最终受益的还是我们,所以这个话,你朝堂上还是不要说了。”
左相说到:“所以老臣罪该万死啊,老臣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我那个门生,冯天佑,弄了一个新学,和杨元良的新学差不多,老臣去看过,去骂过冯天佑,但是老臣心中服气,他们那个制度,选拔人才的确要比我们的科举好,公平了许多。”
“左相不妨直说,都是为了国家社稷,朕的心中明白是非。”左相说到:“乘着杨元良现在做不大,我们还能压制他,为何我们不能按照他的教学办法培养人才,我认为我们不差他杨元良太多,科举也要改变,数学天文地理,机械学,化工学,这些都要考核。
我们也开办工厂,把大量的人才给招揽到旗下,湾湾这个小地方就能送来这么多的东西,我们凭什么不开着海船去扩土开疆?”
宋泽贤咳嗽一声:“左相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眼前危机四伏,不是我们扩土开疆的好时机,度过眼前的危机才好。”
左相闻言:“我认为眼前正是好时机,星罗百济被杨元良封海打残,杨元良没有大量的陆军我们有,临安城中的禁军很多年没有战斗了,我们的船不比杨元良少,星罗百济又很近,我们直接登陆,不要三个月横扫星罗百济,把物资都给带回来,老兵还能去战场,何乐而不为?”
宋泽贤心中动了,然后说到:“此事事关重大,我还要请父皇意见,左相还有别的事情吗?”左相躬身道:“有!我邀请一品诰命夫人,顾祁婷去冯天佑的新学教书,为我大辰皇朝培育人才,我还要工部侍郎去。”
宋泽贤说到:“顾祁婷去,怕是言官扰人,工部侍郎去没有问题。”
“可以让顾祁婷私下教工部的人,老臣多谢陛下了!”宋泽贤说到:“左相也是为国尽忠,今天难得高兴,你就代替朕,去慰劳一下湾湾来的人。”
“老臣遵旨!”左相退下后,宋泽贤的心中不是一番滋味,杨元良这些年弄了多少钱,他估算不出来,太上皇对他说过,杨元良弄了很多的钱,每年国库的二十分之一全是广州送来的钱。
还有就是盐帮漕运之类的钱有一半出在杨元良的身上,杨元良的海军要比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