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都要麻烦你了。”沈昕颜笑着道。
蕴福眼睛顿时更亮,挺了挺小胸膛道:“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字练得更好,将来替您写对联!”
沈昕颜听罢轻笑,捏捏他比刚来时长了不少肉的脸蛋:“好,那我便等着。”
蕴福抿着小嘴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觉得他这个笑容依稀有几分宫中的瑞贵妃的模样。
下一刻,她又好笑地摇摇头,觉得自己必是眼花了,竟将蕴福的笑脸与那有着绝世姿容的贵妃娘娘比较。
再隔得数日,沈昕闻便听闻皇长子病情加重已至卧床不起的地步,不禁大惊。
这本是小小的风寒,何至于会到这般严重的地步?!
元佑帝大怒,怒斥太医院一众太医,若非瑞贵妃劝阻,只怕当场便要将其中的几名太医拖下去斩杀了。
皇长子出了事,这几日魏承霖也不必再到宫中去,每日也就留在府中,静待宫中消息,只沈昕颜也察觉得到他的忧色。
“大殿下这病只怕是不简单啊!”这晚,魏隽航一阵叹息。
沈昕颜只觉得心揪得更紧了。
“大殿下出事,贵妃娘娘这段日子岂不是异常难过?看着亲生孩儿被病痛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这样的感觉着实太过于难受。”
“陛下同样不好受,自大殿下病了以来,陛下脸上已经难展笑容,朝臣们战战兢兢,唯恐遭了圣怒。”魏隽航有些头疼。
更让人头疼的是,陛下已经下令让自己全力彻查皇长子病因一事了。
真是的,他如今好歹也是个“伤患”啊,总也得有休养的时候吧?
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这些年来任劳任怨,皇帝表兄才愈发爱支使自己。
虽然心里嘀咕着,但他也不会不知好歹在元佑帝跟前多说什么,因着皇长子的病,那人已经快要到疯狂的边沿了。
当魏隽航隔三差五地往外跑的时候,沈昕颜便猜测着与皇长子之病有关,故而也只是叮嘱他多注意身上的伤,别的什么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魏隽航有些好笑,身上那些不过一些擦伤,养了这些日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也就夫人至今还担心他所谓的“伤”。
虽是如此想,但他的心里却因为她的关心而感到万分熨帖。
“你也要注意身子,我瞧着你愈发瘦了。”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沈昕颜,他心疼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道。
先是靖安伯太夫人的离世,紧接着她自己又病了一场,再加上他的那场“意外”,还有府里杂七杂八之事,又怎不会消瘦!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会照顾自己的了。”沈昕颜一边替他系着斗篷,一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