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四周的目光或隐晦或坦然地落在他们身上,夏安浅看着杨曼曼,心底十分无语,上回还被她说得夺路而逃的人,现在又往自己的枪口上撞,这叫什么事?
不过,上回她见杨曼曼是在s市,这回却是在杨曼曼的老家b市,莫非帝锐财阀业务开展将她也顺便带了过来。
但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恐怕不对。
夏安浅凉凉地开口,“你怎么来b市了?”
杨曼曼眼底闪过一丝狼狈难堪,那次丢了铭牌被记了一次错,而后工作又出了纰漏,再大的人情也不管用,她几乎是灰溜溜地离开了帝锐财阀。
但她觉得自己那些错误根本不要紧,就是一切都是夏安浅害的,她回了老家,反而高不成低不就。
新仇加旧恨,杨曼曼愤怒之下,死死地盯着夏安浅不放。
看她这幅表现,夏安浅哪还有不明白的,云淡风轻地说出四个字:“理所应该!”
杨曼曼被踩住了痛处,气急败坏起来,“总要比你好,我至少是自己赚钱,比你要攀着男人过日子,靠抄袭出名光明正大许多。”
看着她怒气腾腾,夏安浅波澜不惊,抬头轻飘飘地撇了她一眼。
杨曼曼却莫名瑟缩了一下,心中生出几丝惧意来,觉得她双眸黑沉沉,令人畏惧。
意识到她脑海中晃过了什么样的念头,杨曼曼脸上更添几分狼狈,连带着声音也高昂了一些,似是以此来提高底气,“难道不是吗?”
夏安浅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耸了耸肩,她不让,她换个方向,再不搭理杨曼曼,走人。
她挑衅了半天,夏安浅却没有半分应有的反应,反倒是她自己被气得不行。杨曼曼心中的恨意滋长,想也不想地扯住她的手腕,目光触及她冷漠的眼神时手下意识地一松,放了开来。
她惊魂不定地看着夏安浅,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却觉得夏安浅身上更添几分气势了呢,但心下却不愿意承认她有所畏惧,只讥诮地道:“怎么,林止芊,你现在是出了名了,看不起曾经帮助过你的故人了是吧?”
帮助?帽子太高,怕她戴不起!
夏安浅略带凉意的目光下,杨曼曼有些心虚,但周围围了一些人,她硬着头皮道:“难道不是吗?要不是我当初把你从东郊给带回来,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在这里?”
夏安浅笑了,“你这么情真意切的,我都快信以为真了,你怎么不试试看去混一下娱乐圈呢?”
杨曼曼滞住,对着她洞察的眼神,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但就是我把你带出来的!”
这人真打算和她犟到底了,夏安浅表情冷了下来,讽刺道:“你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还是记忆出了偏差,当初差点被你丢下的人不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