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让他签的，是两人的离婚协议书。
“我不会签！我于默成丢不起这个脸！”于默成撇开头，将笔甩在了桌子上。
于妈妈叹了口气，“于默成，无论做什么事我也奉劝你给别人留一线，不然把别人逼上了绝路！”
她话中有话，要是于默成这样坚持，她就只好将那些有关于默成的“风雪雪月”交到法庭上，这样也能达到她离婚的目的。
只是，这一句话不知道是触到了于默成哪一个痛处，他一下子情绪就激烈起来，“你不要弄错了，是你们在逼我！”
于妈妈怔了怔，看着于默成急喘着气的样子，觉得有些荒谬。
“我说过，于凡可以不跟夏季结婚，但于氏和夏家的合作他们也不应该妨碍！”
于妈妈终于笑了，好像是听到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一般。
“你觉得自己在恩赐他们啊？你字里行间不就是逼着他们向夏家妥协吗？”于妈妈收了笑，眼神很冷，“我很累，没有兴致再跟你计较这些。”
“反正于氏有一部分是你的，你既然自己都不在乎，那无论你响在于氏做些什么，我都没意见。”于妈妈看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这份离婚协议你签好了寄给我的律师，地址已经在文件里标注好了。”
于默成心中不由自主地发慌，垂在双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他这段日子的所有动作在这一刻都成了无用功，于妈妈不在乎，于凡也不会向她低头。
于妈妈扯了扯嘴角，“于默成，以后，你也好自为之吧！”
话落，于妈妈的眼眶不由自主地发酸，毕竟是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心中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于妈妈转过身，毫不留恋地往外走去，于默成心猛地抽紧。
“倩倩。”
于妈妈的脚步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于默成第一次这么亲密地称呼她竟然是在她提出离婚之后，可是这更让她觉得讽刺。
只是几秒钟之后，于妈妈就重新抬起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只有在这个时候，于默成才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在乎，远比他想象中要来的更加在乎。
那些为了于家的面子之类不过是一个借口，这些年来，于默成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却在挽留她这件事上漏了怯。
于默成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心中空荡荡的，第一次有了这样寂寥难过的感觉……
自从于妈妈来看过林萧之后，好像林萧更安静一些，经常在朋友们提起于凡的时候久久地失神，如此几次，朋友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对。
方丽丽等人忍不住将白彼岸堵在了亿善医院楼下，一脸忧心地打探两人现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