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眉梢微微挑动，“小人？”
他低沉地笑了，似觉得这样的评价太过可笑，“恐怕我远远比不上方先生的磊落。”
方觉西的神色一滞，林萧说过他可以进去，那么于凡就不绝对不会拦着，可他因为自己的小心思选择了袖手旁观，于凡的这个“磊落”无疑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说了这么一句话，于凡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几人之间沉默下来，夏季的叫声从凄厉开始然后变得嘶哑痛楚，最后，要不是偶尔还发出声响，让人几乎怀疑她已经死了。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林萧越发地能看清楚方觉西的表情，从开始还有一些震动之后，后来他脸色越发的平静，让林萧心中生出了几分寒意。
如果今天换做是她，绝对做不到如此的平静。这个人不愧他在外的狠辣名声，哪怕是对他深爱的夏季，也能狠下心来。
于凡感觉到了她的紧绷，摸了摸她微凉的手，不置一词地脱下了外套，给她披上。
不远处的酒店，依旧是觥筹交错。
夏汉昱左右看了一眼，没有能看到夏季的身影，微微一怔，才跟身旁的商人告了一声歉，开始找起夏季来。
只是几乎是找了大厅的每一处，夏汉昱仍旧毫无所获，心中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又担心夏季私下又去找了于凡。
他皱着眉头，拨下了夏季的号码，却没能打通，正好拨方觉西的号码时，手机突然来了一个电话，是他的心腹钱楚勇。
钱楚勇知道他的行程，在这个时候除非紧要绝对不会打电话给他。
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预设，夏汉昱才接了电话。
“夏总，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钱楚勇的第一句让并让夏汉昱愣住了，左右看了一眼，走到没人的角落，夏汉昱才道：“现在方便了。”
钱楚勇微松了口气，“夏总，你还记得梁思懿吗？”
听着这个名字，夏汉昱有些恍惚，他平生对谁都狠，只在这个女人身上动了真情，可惜也是这个女人突然地就消失了，夏汉昱后来查到，她拿了肖梦的一笔钱。
后来，夏汉昱就失了兴致，梁思懿喜欢钱，他不介意，但男人的劣根性却是介意她把这一切都放在明面上，何况夏汉昱对她不过有点兴致，又加上当时又发生了一些不太愉悦的事情，久而久之，也不想再让人找她。
“她怎么了？”
钱楚勇道：“前阵子我跟一个朋友聚餐，无意说起，听说梁思懿过的并不好。”
夏汉昱眼神闪了闪，心中微微有些触动，毕竟是曾经宠爱了好一阵子的女人。
“所以呢？”
钱楚勇道：“梁小姐的事毕竟已经过去了，但是友人偶尔提起，说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