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
沈言语气微冷的回答:“不是,如果我俩今天易地而处,我一定无条件信任你,你做的事我都不会去质疑。”
他看着苏乔的目光里,分明饱含着笃定的信任。
苏乔突然有点语塞,也有点无力,她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淡淡地说:“我瞒你和萧育见面,我编造理由撒谎骗你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其实你真的没必要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不惜将他派到那么远的地方,他和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相不相信都随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些话了,我以后都不会再说。”
沈言无意和她有更深的争执,说了一句:“睡吧,晚安。”之后就干净利索的关了灯。
房间内只有窗口处的月光洒进来盖在两个睡在一张床却隔着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的人身上。
这一夜,两人注定是各怀心思,同床异梦。
直到第二天两人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早上苏乔更是推说公司有事情连早餐都不在家里吃。
老爷子敏锐的目光在沈言和她身上打转了好几圈,发现味道不对的时候苏乔开车的引擎声已经逐渐远去。
那剩下来的那个人自然就不幸被沦为审问的对象了:“你两发生什么事了,别想着瞒我,老头我这眼光看人准着呢。”
沈言动作优雅的吃完一块夹心吐司,再慢斯条理的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后才开口:“爷爷,夫妻生活哪有不吵架的,这是我们小两口的情趣,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老爷子被孙子这么拿话一堵,眼皮往上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我这老头好骗呢,你们就折腾吧,我看你们哪天就折腾不动了。”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别说爷爷唠叨,爷爷传授点经验给你,女人都是要靠哄的,惹媳妇生气了多说点好听的话多做点漂亮的事,我看你这媳妇也是个很容易心软的角色。”
沈言定定的看着爷爷,然后问:“爷爷,你多年前就是这么哄奶奶的吗?”
老爷子被孙子堵到语塞,而后气呼呼的走开了,边走开还边说:“不管你这臭小子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有你后悔的。”
沈言唇角微不可查的弯了一下,爷爷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而萧育被指派到那个偏僻地区的指令也在今天同时更改,换了另一个项目负责人去,沈言承诺等他回来的那一天就是升职加薪日。
许多事就是这样,有付出才有回报。
去那个地方必然面临艰苦卓绝的生活,但是其收益也是不可估量的。
而萧育并不想以这样的代价换取,苏振天只有三年的命好活了,他不能离开苏家离开爸爸的身边,这就是他内心固守的一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