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妮妮沉默了。
这些类似的话，以前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从小到大，不管是爷爷奶奶，还是爸爸和姑姑，对她都是一味的宠爱。就算是做错了事，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惩罚，而在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没有对与错的概念的。
在她周围的人要么是下人，要么就是畏惧季家的权势，攀炎附势的人，又有谁会对她说真话呢？
如今身为她妈妈的江语心同她说打架是不对的，那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她居然还挺受用。
思忖了片刻，便对辰景说道，“辰景，对不起。”
“没关系。”辰景连忙摆手。
于是两个孩子相视笑了起来。江语心看着他们也笑了，“你们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