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骂着程寻不是人。
程寻发自内心道:「女生哭的时候是真的丑。」
之后,女生消失匿跡了一阵子,没多久就传出她去安胎了,怀了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本来该去堕胎,但因为正宫始终没有孩子,而男人是有钱人家的独子,她幸运的跃上枝头成了凤凰。
周叙:「你什么时候知道?」
他不答反问:「所以说为了慾望而性,和扯了一堆爱堆砌出来的性,到底谁比较下贱?」
周叙心高气傲,自然也欣赏耀眼的女人,但要他放下身段去追,他办不到。他不主动,对他有兴趣的女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相较之下,他对于未来事业倒是野心勃勃。两人恋爱经验皆不多,自然说不清。
「你要是不想惹麻烦,不如就找个人好好交往,搞不好你并没有想像中排斥。」
程寻毫不遮掩:「我没有那种爱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奉献全部的我。」他直白道,「更不觉得她们有资格拥有我。」
除了自负,他这言论简直是利己主义的提倡者。
「何况她们也喜欢和我做,整体来说,不是只有我享受。」
「算了,管不到你。」周叙临走前,语重心长了句,「很多人都是被自己的言论害死,你最好祈祷那样的女人别出现。」
闻言,程寻将手中几乎被他揉成屑渣的菸扔进垃圾桶,语气仍是散漫得紧,「我没能得到的东西,别人凭什么拥有。」
那个女人的初夜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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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长身玉立,僵着背伫立于花洒下,刻意转强的水柱拍打他精壮的身躯。他单手撑墙,大掌握着身下已紧绷多时的肉身来回撸动。
透凉的水滚过他冷硬的侧颈,喉间溢出性感的闷哼,伴随着他微不可闻的喘息。
眼一闭,洁白的腿缠弄上他的腰,盈盈小臂勾上他的肩颈。
女人朝他开腿的模样他不陌生,为了填满生理需求,他向来直奔主题,在对方身上尽情宣洩,只当是做爱的第一步。
幽暗的寝室,男人的目光似是潜伏在夜幕的最后一道夕晖,薄淡的月光抚揉过女人洁白的胴体,方才的缠绵,彼此的衣衫几乎退了一半,程寻唯一看见的只有她胸乳上若隐若现的蝶翅,泛着幽蓝色的光,像是下一秒就会翩然离去。
「脱了。」
他第一次想好好欣赏一个女人在他面前为他脱衣解扣,程寻仅仅在脑海描绘一次她该是什么姿态,身下之物便胀了几分。
他难掩急躁,像初嚐性爱的小伙子。
伸手摸向壁灯时,女人早一步制止,她没说话,下一秒浓沉的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