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一处暗格中搜到了五千两银和一沓钱庄存据,卫临一点也不客气,将暗格中的现银洗劫一空,背起银子就跃上房顶,如无人之境。
就在卫临回去时,看到一熟悉身影,只见刘子弈喝的醉醺醺的被一男子扶上了马车,卫临蹙了蹙眉,这么晚了刘子弈还不回村?竟然还在镇上的酒馆中喝醉了,还有,带刘子弈走的那人是谁?
卫临跟了上去。
只见那人将刘子弈带到红香院,很快便有一只信鸽飞了出来,卫临眼疾手快,身形急闪,将信鸽一把抓住。
取了信鸽上的纸条,上面写道:据可靠消息,南境边境一直沿用司徒将军布防,将军放心,小人定很快拿到边防部署。
红香院竟是虢国密探之所?
卫临大惊,以前他都沒发现。
这么大的情况他必须上报,可他上报给谁呢?卫临想来想去也只能去找崔管家了。
崔管家睡的正香,突然发现房中有个人影,顿时惊心想去拔剑,卫临打开火折子温声道:“是我。”
崔管家真让卫临吓出一身冷汗,平复心绪后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看看这个。”卫临将他截获的密报交给崔管家。
崔管家看后,问道:“虢园细作怎么知道崔博一直用的是司徒将军的布防?这密报你是从哪截获的?”
“红香院,看到刘子弈进去了。”
“他?”崔管家皱眉,“他竟沒回去,他想做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卫临指着密报道。
崔管家冷声道:“自你恢复清醒后,此人我也不打算留了,既然他有此野心想通敌判国,那就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吧。”
卫临没意见,身为郫国将士,判国就是死。
“对了,你这么晚了怎么跑镇上来了?一直跟踪刘子弈?”崔管家问。
卫临将背上行囊打开,露出一堆银子,毫不避讳道:“我家娘子想在镇上开一家绸缎庄,我又沒本钱,只好来镇上弄点。”
崔管家看了看银子,失声哑笑,只好道:“卫夫人做出来的衣服款式新颖,开个绸缎庄正好。”
“我也是这么认为。”卫临拿出两千两现银推给崔管家,“这些银子你收着。”
“这怎么行,这可是给卫夫人开店用的。”崔管家推了回去。
“她开店三千两就足够了,这两千两送你可是我有事求你。”卫临给崔管家送银子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卫将军有事直说,这银子……”
“你拿着,你不拿着我都不好意思求你了。”
崔管家只好作罢,“卫将军所求何事?“
卫临一笑,“我娘子经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