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天牢的阿蒙是你的人?”
白逸如实答:“只是教过他功夫。”
“既然你天牢有人,早上你直接带老夫去不就行了,何必再找玥儿?”
原来是算后账了!
白逸连忙辩解:“太师误会了,阿蒙今日只是凑巧在那里,并非日日驻守。”
关靖远怀疑他一肚子瞎话,不满道:“他能做主让我们进去,你就不能镇得住那些守卫?”
凌玥也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半晌,那厮红着脸憋出一句:“不是镇不住,只是不想让皇上知道。更何况,我若和他们打成一片,就没了神秘感,那以后说话就没力度了。水深流缓,语迟人贵啊太师!”
“人不大鬼不小!”关靖远懒得理他,拽着孙女儿打道回府。
走了一半,凌玥又退回了。
“你困吗?”
白逸头一扬:“这酒足饭饱、良辰美景的困什么?难得吃这么好,我要去长街逛逛消个食。”
凌玥狡黠一笑:“逛能消什么食?有一件为你量身定做的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若是世上有后悔药,白逸能把它们买断货了。
一个动不动恐吓他,一个动不动给他挖坑,这两口子,绝配!
叶昭霖府。
将薛平下狱,这是叶昭霖最舒畅的事。还以为父皇怎么都要质疑一番,谁料震怒后直接下重手,还对他的明察给与嘉奖。这种光彩时刻,已经阔别一年多了。
薛执,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拒绝本王的好意,这就是下场!你们不是自诩忠君吗,可惜你们忠的君并不信你的忠心,是不是笑话?
还有叶离忧,叶时景,你们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慢慢来,一个一个来,不急!
人逢喜事,不免多酌几杯,醉酒后,来了兴致,让人传燕姬来侍寝。
一番抵死缠绵后,叶昭霖却不尽兴。这些女人,与陈姬相比都索然无味。
燕姬从他的表情得知没让他满意,他猩红的双眼让她害怕,害怕被他虐待。
“殿下,时候不早了,安寝吧?”
叶昭霖却不打算安寝,而是一把拽过瑟瑟发抖的燕姬,做着令她恐惧的事。
但她不敢喊叫,以前于姬就是由于受不了折磨发出了哭声,被杀了。
她还记得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睡不着去院中小坐,却被哭声惊到。
她蹑手蹑脚寻着声音的来处,只见几个小厮抓住衣衫不整的于姬,扔石头似的将她丢进深井。
“扑通!”
她做了一夜噩梦,第二日就发了高烧。王府内与她略亲近的赵姬来探望她,她抑制不住恐慌向她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