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听他相唤,忙不迭到了跟前:「岳父大人。」
关靖远指着阿昀:「你侄子,他要请假!」
凌烈两难,两边都不能得罪。
「想去哪儿?」
「去私事。一个时辰我就回来。」他眼底央求,这还是凌烈第一次见。
虽然同情,但他做不了主,只能帮着求情。
「岳父大人,要不就允他一个时辰吧?」
关靖远胡子一翘,哼了声,莫名其妙摊了这么个差事,还碰上个不上路子的学生!
「把我刚才教的背一遍,若是正确就放你一个时辰假。」
阿昀眼睛一亮,他早说啊!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国治而后天下平。」
关靖远嘀咕着:「倒是读书的料!去吧,若是回来迟了,以后别想请假!」
「太师您是说以后还可以请假?」
关靖远被他的理解力折服了,手一挥,懒得多说。
阿昀牵了匹马快速往玉明寺去,一个时辰太紧,他只能让马受罪了。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找了个小沙弥带路,总算见到了凌玥。
她正在树下安静地坐着,笑容恬静。
腕上搭了一块帕子,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给她诊脉。
薛天扶着她的肩立着,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男子,不时询问着。
他忽然不敢过去了,往树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