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拒绝,更何况,对方都已经帮自己解决后顾之忧的,自己也没必要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他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可以治你爷爷。”
沈梦琳和李拾再回到沈家客厅时,人们看他的目光已经不再是那样轻谑,他们都本能的觉得这个少年不简单。
李拾也没多少什么,平静地说道:“经我诊断,沈老爷子的病应该是面麻症,施针吧。”
这话一出,让在座的中医们心底都如同引爆了一颗炸药。
面麻症可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十分少见而已。
这些中医都是静海市医界的泰斗级人物。他们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遇到听到面麻症的治疗方法。
只不过,看到沈老爷子时,他们一直没往那个简单的方向想而已。
此时,他们都暗暗后悔了起来。
沈家可是放了话的,谁治好了沈老爷子,就送他一套静海市中环的房子。
这样的机会,就白白送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他们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你一个小孩子,就来给人施针,万一出事故你担得起责任吗?”
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医站出来说道。
“对啊,小朋友,你这个年纪,正常来说应该卫院中专都还没毕业吧?”
“你这样贸然属于黑医懂吗?要是被警察抓到了,你得蹲大牢!”
顿时,这些中医们都炸开了锅,一个个义正言辞地责问起来。
李拾耸耸肩道:“各位前辈,小子既没行医资格证,中专大学什么的也没上过,我只凭实力说话。”
莫非这小子是哪位高人的徒弟?有人开始猜测起来。
俗话说,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这小子既然敢来沈家来治病,相比也是有些本事的。
“小伙子,你师承何派?”有人问。
“无可奉告。”
李拾面无表情地回答。
下山前,两个师父嘱咐过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两个师父的身份,他当然不会乱说。
李拾耸耸肩:“我能不能医好沈老爷子,难道还要靠师门来证明?”
“哼,小朋友,为什么不敢透露你师父的名字?难道你师父就是个乡下赤脚医生?”又有嘲讽的声音传出。
没等李拾开口反驳,沈梦琳听看不下去了,沉声喝道:“都闭嘴,人是我请回来的!”
旋即她转头对李拾说道:“不用管他们,施针吧。”
“幼稚!”只听得一声低沉的闷喝,沈楼站了起来,脸色十分冷峻。
沈楼冷冷地在李拾身上打量了一眼,随即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沈梦琳道:
“小琳啊,你都二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