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时,二师父嘱咐过他,不要轻易地给官员治病。作为一个医生,很难看出一个政客的好坏,如果治好了一个贪官污吏,那等于是在造孽。
廉怀民听到这番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认真地道:“如果我真做了对不起老百姓的事,那就麻烦小伙子你帮我亲手把我的人头取了!”
李拾也忍不住笑了,把一套毫针摊开在桌上,取出两根道:“那就开始治疗吧。”
治疗过程持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廉怀民和秘书长在激动地看着李拾针起针落,然而李拾却显得十分淡然,慢慢地一根一根把银针扎在对应的穴位上,用了二十分钟才施完针。
“好了。”
半个小时后,李拾淡淡地说了句。
廉怀民一滞,接着就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本还有点担心自己十几年的老毛病能不能治好,但是当李拾拔出最后一根银针后,他明显地感觉到平时如巨石压在胸口的闷感已经没有了。
惊讶了好一会儿,廉怀民站了起来,用力地握住李拾的手道:“小伙子,太谢谢你了,你的恩情我会记住的,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李拾摇摇头笑笑:“只要你别忘记你刚才说的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