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躲则躲,躲不过也没有办法,当年赵羽铭打伤霍耿楼之后,算是跟镇抚司也结下了梁子。
“不知日后,赵兄做何打算?若是不介意,我无为教随时欢迎赵兄,你我兄弟二人便是这无为教之主。”雷贤忽然说道。
“打算?”赵羽铭沉吟片刻。
“此番与师妹出山乃是无奈之举,已然是大大的不应该,我二人学艺未成,等她伤好之后自然是速速回山中勤加练习最好不过。”
“至于雷兄的邀请,还望见谅,我属实没有这个兴趣。”赵羽铭对雷贤道。
在赵羽铭心中,一直未曾放下的就是杀父之仇,除此之外什么无为教教主对他来说宛若浮云。
雷贤听得出赵羽铭所言之意,也没有多说,只得祝赵羽铭早日报的大仇,到那时再考虑其他之事。
赵,雷二人一番交谈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泛白,正巧酒桌之上饭菜美酒也吃的七七八八,赵羽铭便拱手言道“未曾想片刻言语之际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打扰了雷兄一晚未能休息,实在抱歉。”
“唉,赵兄何处此言,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今晚相谈甚欢,人生难得一知己,又何谈打扰。”雷贤道。
“你我既如此有缘,为何不在此结为兄弟?”雷贤忽然提议道。
赵羽铭一愣,他想起了杜家二兄弟,当时便是与他结拜,却不料后来方知杜家二兄弟实际上是哄骗自己,二人屡次陷害自己。
雷贤看到赵羽铭迟疑,又道“怎的,莫非雷贤高攀不起嘛。”
赵羽铭听他如此说道,又觉得自己与雷贤本就是同门关系也算很近,再加上二人出身相同,一切经历感同身受,结为兄弟也没什么不妥之处,便道“怎么会,我正求之不得!”
说着,二人走到院中,一同面向北方跪下,道“今日赵羽铭,雷贤二人结为异姓兄弟,日后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随后“砰砰砰”各自对这前方磕了三个响头。
一切结束之后,赵羽铭这才告辞了雷贤,天色已经亮了,自己要回去房间准备一下,等待崔大夫前来替小猫治伤,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雷贤也没有再做阻挠,便与赵羽铭分别。
赵羽铭回到房中,他与雷贤整夜饮酒,饶是他内力深厚,此刻也觉得脑中昏昏沉沉,但是又惦记着小猫,便取来一盆冰水,洗了洗脸这才提起了精神。
也不知崔大夫何时前来,赵羽铭也不好意思前去询问,只得自己坐在房中呼气吐纳,静待崔大夫前来。
没有让赵羽铭失望,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只听得远处脚步声传来,没多久就到了房门之前。
“赵小兄弟,我来替你师妹治伤了!”
对崔大夫来说,遇到这种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