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放开了,迈着悠然的步子回到了一桌之隔的他的位置。

发顶还有他指尖冰凉的触感。

维旎后知后觉地哆嗦了一下,太冷了。

越来越冷的天气,预示着2009年已经到了尾声。

作为一个初中生,最不缺的就是考试。十二月中下旬,初一年级发布了通知,惨绝人寰的月考又要来临了。

“滴、滴”两声,维旎和唐宋给汽车让了路,走到马路边上的行人道。

路旁的绿化带里和树坑里还有积雪。

北方的天气,下了一场雪之后十天半个月都很难融化,积雪在楼下和路旁堆着,每天都是差不多的厚度,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慢吞吞的,故意折磨人。

维旎走着走着,唐宋往这边挤了一下,她一个踉跄不小心踩在雪坑里,“咯吱”一声,把积雪踩实,留下一个不浅不深的脚印。

因为惯性,维旎还在往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到雪里。

唐宋“啧”了两声,及时拉住维旎的胳膊,把她从雪堆里拉了出来。

“走路都不会,你还能干什么?”

“你、你故意挤我的……”维旎抗议。

站稳之后,维旎有点害羞。

此时夜空上挂着一个弯弯的月亮和几点稀疏得几乎找不到的星星。

维旎缩在围巾里,毛绒绒的帽子盖着耳朵,盖着半张脸,唐宋就看不见她的小虎牙,也看不见她羞红了的脸颊了。

今晚的月色真美。

遗憾的是,她没有勇气告诉他。

回到家,跟唐宋告别之后,维旎蹭蹭蹭小跑着上了楼。楼道很黑,轻柔的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里,声控灯并没有打开,应该是坏了。维旎回到家,家里一片清净的冷意。

乔婕还是像往常一样,没有回来。

维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又有点儿想爸爸了。

唯一令人烦恼的是,爸爸已经很久都没有音信了,没有和维旎通过电话,妈妈那里也闭口不谈,好像是在故意洗去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印记,然后毫无留恋地离开。

这不是维旎想的,而是唐宋给她分析的。

因为这样的话,向来不爱生气的维旎生气了,一整节课都没有理会唐宋。

维旎知道爸爸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维旎心里的另一个英雄,从小到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唐宋说温哥华在比a市更靠北的地方,那里的冬天要比这里冷好多。

等乔婕回到家,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维旎才小心翼翼地跑到乔婕跟前,笑了笑,像之前的好多次一样向她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

维旎目光紧紧地锁在乔婕身上,关注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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