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陈若曦转头看向李小九，“李小九，你非要我说出你的名字吗？”
当陈若曦说出名字的时候，李小九瞬间就愣在当场。
什么时候暴露身份了？今天晚上一直小心翼翼，为了不让陈若曦认出来，特地去买了一套很贵的西装来装扮自己，结果还是暴露了？
“我想起了几年前你在夜场救我和敏姐的事，跟现在的场景大同小异。”陈若曦淡淡地说道。
“还是你觉得…不应该让我知道？”陈若曦问道。
陈若曦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是愤怒还是喜悦，语气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应该是试探我而已吧？一定是的，我带的可是全脸面具，她不可能认出我是谁。”
至少李小九现在是这样安慰他自己的，可是万一身份早就暴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