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看着帝俊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第五念决定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暂时对他好一点。
帝俊也注意到了，今日街上的人看着第五念的眼神有点不一样，想到破云昨日的禀报，又觉得不太可能，就算是人类的法术再厉害，也不可能将妖怪，小鬼，人类集体吓坏了。
第五念眼神所到之处，皆是一阵腿抖，有几个胆小的人类直接两眼一翻。
帝俊第一次升起了几分好奇，“你昨天做了什么？”
第五念耸耸肩，“教训了那些欺负想儿的老乞丐。”
“为什么那群小鬼，妖精也怕你？”
“可能是我太美了，震慑到他们了吧！”
帝俊：“……”
一时之间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一路第五念接受了无数个注目礼，甚至是敬畏的闪躲，“帝俊，因为我们是朋友，才和你提议的，你们这里的地狱使者是真的有点不太敬业，人间徘徊的孤魂野鬼有点太多了？”
帝俊怔然，“嗯？”
第五念随手指了指几个灵魂状态没有被渲染出色彩的鬼，透明度的纯粹足以代表着他们生前并未做过什么丧天害理的事情，“他们都是正常死亡的，生前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不是应该早早被安排去投胎吗？到现在还徘徊在人世间，要等沾染世俗之气，做错了事情岂不是太晚了？”
被第五念指到的鬼静若寒蝉，丝毫不动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位姑奶奶的？
帝俊却是听出了些门道，虽然心里十分感兴趣，但是面上不显，装的特别深沉，“鬼的戾气太重，自然有天道惩罚，灰飞烟灭也是他们该承受的。”
第五念却是不大赞同，“那怎么行？你们不是总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死如灯灭，虽然没有从来一次的机会，可毕竟之前没有犯过错，却因为你们这些大神的不作为，而导致了他们无法投胎转世，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
投胎转世？
这个新鲜词听在帝俊的耳朵里，已经点燃了双眼，发出亮闪闪的光彩。
与她说话，神情都带着一丝性意盎然。
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破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很少见到主子有这样开心的时候。
为什么不是某某上神，不是哪个花神？
偏偏是一个狡猾多端的人类。
他的心有点痛，一想到自家完美的大神要被一个人类女子拿下，内心就是万分的崩溃。
“我不得不吐槽，你们地府的系统还不够完善……”吐槽一半才想起来，地府的阎王很有可能是小绝的先祖，第五念觉得自己就是个坑，还专门坑自家人。
干笑了两声，“别介意啊，我是瞎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