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相处的还不错,不然她还有时间发呆,早就收拾你了。”
宁义恩也算是一针见血,乔天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满眼的赞扬:“我们家断断就是聪明,看问题还是极其的透彻呢。”
听着两个人议论自己,宁惜回过神来白了他们一眼:“喂喂喂,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不参合这事儿的吗?”
乔天总是说旁观者清,然而他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却是,旁观者看的再清楚都没用,总是要当局者自己明白过来才是最好的,不然始终都不会珍惜的。
宁惜是看的太清楚了,但却执拗的不愿意接受。
那傅沉夜呢?
他是自己想明白了,还是旁观者指点?
宁惜不敢仔细想,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乔天与断断都不在说话,宁成威这才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道:“我敢保证,他们两个才不愿意搀和你的事儿呢。”
“哪儿您就能保证了?”宁惜无语。
她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家里竟然可以随意提及傅沉夜了,而且就连从前拼死反对的自己的父亲也时不时的要说上两句。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宁惜靠在沙发上,揉了揉肉微微酸涩的太阳穴。
宁成威接着道:“看你说的,断断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乔天从一开始就不爱搀和你们的事儿,我难道还不能确定了?”
宁惜笑道:“服了您了,断断就是个小八卦精,乔大哥以前不爱说,可不代表现在不会,今天下午,就是他联合傅沉夜哄我出去的!”
“我才不信……”宁成威固执道:“他也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她的脾气我最了解了。”
“脾气是会变得好不好,你看我现在还不是跟以前不一样。”宁惜据理力争的说着。
“你哪儿不一样了?我怎么没发现?”宁成威眉头微蹙着问道。
乔天跟宁义恩也不说话。
“我……”
宁惜原本意外自己可以一口气说出很多,但现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与以前,自己有什么不同,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乔天唇角微扬起一抹淡笑,良久才道:“其实你一点都没变。”
宁成威也微舒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着:“你看起来的确是不同了,你现在坚强,可你以前也不软弱,现在冷静沉着,但你以前也并非急躁冲动之人,唯一变了的,是你比以前更懂伪装,然而那并不是改变啊。”
伪装……
她有什么是需要伪装的啊?
父亲说的没错,她比以前更好,却什么都没变,唯一变得,只是曾经她会把自己想要的说出来,敢追,敢说,现在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