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受不了他这么一道攻击,晕死了过去。
“谢过太子相助。”安婉卿虽然受到了十足的惊吓,却也还没有到讲不出来话的程度,举止有礼的这么道出了这么一句。
夏侯琛彦颔首示意她不用客气,道:“我二人到底是有合作关系在身的,总不能见死不救罢。”
他再睨地上那人一眼,掀唇:“若是没人指使,他怕是定没有这么大的贼胆,却不知指使他的人是谁,竟恨你至此。”
闻言,安婉卿心中已有了些许猜测,欠身一礼告辞过后,寻了玉莲往张荧权处去。
而她不知晓的是,夏侯琛彦的心底,对她多了许些的欣赏。
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个女人能与她这般,经历了如此之事,还没吓在那儿愣是不敢出声,甚至还可以可圈可点的与救她之人道谢。
她的的确确并非个平常女子。
与张荧权道了此事过后,张荧权道要她次日再来,他定给她个满意的答案。
就这样,安婉卿回了府,一夜无眠。
她好不容易忍了一日,趁着夜色,又到了张荧权住处。
“怎么样?究竟是何人,恨我至此?”安婉卿今儿个想了一整天,也没有想到个所以然来。
要讲是夏侯蔚闻,他在短时间之内从哪儿找得那样的人来败坏他的名声?
可要是讲是张氏,甭看她瞧着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可她顶多就像是居池砺那事一般,躲在后头给旁人出主意,要她单独自个儿来对付她,她定然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那么到底是谁呢?
她自认自个儿今生除了他二人,没有再得罪旁人的。
“是林茹素。”张荧权泯了一口茶,回应了安婉卿的疑惑。
闻言,安婉卿蹙了蹙眉头,按理讲,她自重生以来,还未曾与叶茹素见过面,且从前与她的关系一向亲厚得紧,为何突地就引那等人想要对她意图不轨?
见安婉卿仍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张荧权开口解释道:“她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道是你与夏侯琛彦密会过一次,且昨夜又看到夏侯蔚闻那般待你,一时心中妒恨,便拿了银子随意叫了一人来害你。”
闻言,安婉卿的心里已然明白了个大概。
不用讲,与她透露信息之人定然是她那好舅母张氏。
且,如果是林茹素的话,她相信她定然有这个狠心能够做出这等事来的。
也险而中途有夏侯琛彦相助,若是真如了叶茹素的愿,她恐怕还得弄个抓奸在床叫她身败名裂。
不过这回,倒也真是叫她领教了一次张荧权的神通广大。
这么想着,她赶忙道谢:“张先生果然神通广大,这等事情都能够查得一清二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