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热泪盈眶地打量着他。
安瞿镰用手指抹了安婉卿脸颊两侧的泪珠子。
沉默了许久之后,安瞿镰开口讲道:“姐姐,我说吧,叶茹素定然不是什么好人,今儿个,你总算是开窍了,没再尽帮着她讲话。”
闻言,安婉卿的泪珠子涌得越发的厉害了。
她知道,安瞿镰是全心全意待她好的,可是她前世又是如何呢?
可她非但没有相信他的话,且还因为此事,还在心里头与他有了嫌隙。
她还记得,安瞿镰前世最后的一句话:“下一世,我要做哥哥,来护着你。”
若非是她瞎了眼信错了人,又怎会害得他死得那般凄惨。
而他就是死了,也还满心满眼是她。
这么想着,她摸了摸他的头,带着哭腔道:“小屁孩竟还训起了旁人来……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愚昧了,日后,由姐姐来护着你。”
安婉卿讲是这么讲的,但却是哭得越发起劲,安瞿镰的肩上都湿了大片。
在这世上,她除开爹娘以及这个弟弟,已然是谁都不敢相信了。
见安婉卿哭得这般伤心,安瞿镰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仍然是安慰着安婉卿,直到安婉卿哭晕过去,他才将她放到了榻上。
而她就是已经给哭晕了过去,也还在止不住地落泪,唇中还一直在不停地叨叨着三个字:“对不起……”
而安瞿镰虽然也想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到底就这般,安瞿镰带着满腔的疑惑离去了。
而今夜大哭的成果便是安婉卿一大早起来,一双眼睛肿得异常厉害。
被吓到了的玉莲赶紧唤来彩月,二人手中各拿一个熟鸡蛋来替安婉卿敷着眼睛,却也没敢问安婉卿昨夜究竟因何事哭得那般凄惨。
再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安婉卿突地唤玉莲备轿去到张荧权处。
她想着,有些事该是早些做好准备的,若不然,恐怕到了那时候真的会来不及。
而再此之前,她还特地飞鸽传书告知了夏侯琛彦到张荧权处一聚。
既然同他道了合作,来自然得将自个儿的秘密都坦白来。
若是不然,这份合作岂不是没有多大意义。
如头两回一般,还没有到张荧权住处,安婉卿便下了轿,步行走去。
“太子久等了。”见着不远处的夏侯琛彦,安婉卿颔首示意了一番过后,柔荑做了个请的手势,抬步往屋里行去。
瞧着安婉卿的背影,夏侯琛彦心下暗暗多了几分钦佩。
要知晓,朝廷中那么多人想要将张荧权收之麾下都未曾成功,而她却让张荧权成了她的谋士。
单是这么一点,他便能够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