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卿也伸手揉了揉夏侯水彤的头发,果然,揉人头发不仅手感好,而且更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我家有孩儿初长成的感觉。
心想,怪不得夏侯琛彦老是喜欢揉她的头发。
还未说话,马车骤然停了下来,车外,车夫提醒道,“侧妃娘娘,安府到了!”安婉卿这才知道已经到家了。
别了夏侯水彤,安婉卿回到家,见到这几日忙的不见人影的弟弟安瞿镰,忙叫住正要出府的安瞿镰,“瞿镰,天色已是不早,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办吧!”
安瞿镰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声音也不大,“姐,其实你之前问我的厚黑,我没想到答案,我正要寻找答案呢!”
安婉卿笑了,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拉安婉卿右手放在下巴上,摸着光洁的下颚,思考了一下,问道,“对于之前审咱们家的那三桩案子,你认为真相是那样的吗?”
安瞿镰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怎么可能?那几个人明显是被当枪使了!”
安瞿镰说出来之后,越想越不对,那案子已经结了,可他都能看出不对,他不信刑部尚书夏大人看不出?
安婉卿看着安瞿镰因为思考皱着的眉头,出言提醒,“这案子有蹊跷,却是匆匆结案!瞿镰你有没想过刑部尚书为什么会这么做?”
是昏聩不明,还是同流合污?说是昏聩不明,可是刑部尚书也是通过科举选拔出来的,更是经过殿试,这样的人你说他昏聩不明,理由牵强。
看着安瞿镰的眉皱的更紧了,安婉卿心底却是欣喜。
良久,安瞿镰似是恍然大悟,“中庸之道,该明白时明白,该糊涂时糊涂!是这样吗?”
安婉卿笑笑不说话,再接再厉!
“那他能过得了自己心里的坎儿吗?他可是百姓称赞的廉明好官呢!”
安瞿镰皱的眉头平复了,浑身的自信,“他必须得这样做!过不得心里的坎儿,说明这人不适合走仕途这条路!”
“这也是姐姐你说的厚黑,脸皮子要厚,心要黑!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也是一种为官之道!”
这话,安婉卿都要为他拍手赞扬了,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只是,瞿镰,光是脸厚心黑也不行,因为你要对自己更黑!这样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安婉卿根据自己两世的见解,为安瞿镰指出这点。
“听姐姐一席话,胜瞿镰读书十年!”安瞿镰解开了心中疑惑,倒是极有兴致的拍起了安婉卿的马屁。
安婉卿噗嗤就笑了,伸手推了一下安瞿镰,“去你的,取笑我呢是吧?”
安瞿镰连脸讨饶,道,“我怎么敢呢?”
安婉卿瞪了眼安瞿镰回了自己的小院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