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倚仗的无非是安婉卿虽然是亲封的县主,但是却不受宠。此刻见安婉卿随意解下了夏侯琛彦的玉佩,就像逮到了安婉卿的把柄。
小眼睛一眯,恨恨的瞅着安婉卿眼睛里闪烁着冷光,“安县主如此大逆不道,居然敢随意解下太子的玉佩,是为偷盗!如此行径,令人不齿,走,咱们去见刑部侍郎夏大人!”
说着就像是怕安婉卿跑一样,上前拉着安婉卿的袖子要往刑部去告状。
安婉卿不禁暗骂,这厮真是恶心透了,就盯着她的错处,而她也是太过于不小心,这才落人话柄。
脸上色未变,只是眉头却是微微轻皱。
“周大人确定要如此不依不饶?”安婉卿唇角轻勾,一抹冰冷的笑意就此绽放在唇上。
边泞瑶听周苋那么容易就逮住了安婉卿的错处,幸灾乐祸的神情再没那么明显,连基本的表姐妹情谊也是不顾。
“安婉卿你少吓唬人!这次,绝对让你没有好果子吃!”边泞瑶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轻蔑的看着安婉卿,眼睛满是讥诮。
巴巴的赶来,还是阻拦不了她和太子的好事,她安婉卿也不过如此!
听边泞瑶这般言语,安婉卿却是“呵呵”笑了起来,这一切为什么她只感觉好笑,像是看耍猴一样。
“周苋,边泞瑶,你们两个真的以为太子此刻昏迷不醒了?”
刚刚,她摘玉佩的时候,夏侯琛彦居然轻挠了一下她的手心,昏迷不醒的人是这样的?
边泞瑶周苋脸色骤变,谁不知道,安婉卿虽然不受皇上的宠,但是太子却是极为的看重,这下太子没昏迷,而他们却是处处为难安婉卿……
边泞瑶似是不敢相信似的,一双眼睛的瞪得老大,指着安婉卿,情急错乱的大喊大叫,“安婉卿你骗人,我下了分量十足的十里香,太子不可能没有昏迷!”
“一定是你看不得太子即将宠幸我,所以才故意的这么说,就为了能带走太子,是也不是?”
“十里香?”周苋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边泞瑶的眼神,似乎要把她撕了。
他如此维护她,而她的目的却是为了太子!
安婉卿呵呵笑着解释,“周大人,这十里香可是翠春楼秘药,听说,吃了就会昏迷,但是一旦沾惹女色或者男色,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她给太子下这样的药,居心何在?”
周苋不可置信的看着边泞瑶,他看上她是因为她看起来如同受过良好教养的小家碧玉,看上她的冰清玉洁,可此刻看来,冰清玉洁不真,而歹毒龌龊却是十足。
不过,受人这般嘲笑,周苋却是怎么也无法视作不见,“安县主,虽说,边小姐欲行不轨之事,但是你盗窃太子的玉佩却是证据确凿,我想就是太子清醒着,也是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