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那个极为粘他的小家伙,他却是有些舍不得。
能够被人需要,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安婉卿最后就拎着边耀辉和夏侯琛彦张荧权一起回去了,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夏侯琛彦扯出一面黑布蒙面将外面的蓝色云纹袍子脱下,又折了回去。
看到安婉卿脸上的伤,夏侯琛彦就想把夏侯蔚闻打一顿,刚一直在隐忍,现在终于可以回去痛打他了。
安婉卿看着夏侯琛彦的样子摇头轻笑,只是配着脸上的伤,极为的磕碜人。
张荧权嘴唇轻勾,看着夏侯琛彦离开的方向,心中暗道,这个傻子,就这么把与婉卿相处的机会拱手相让,那他就不客气了。
心中意念微动,张荧权催动着体内的一条蛊虫,而另外一头,夏侯蔚闻顿时就脸色惨白,感觉自己内脏似乎在被啃啮一般。
钻心的疼痛让他脑门上的汗普达普达的往下掉,手捂着心口,却是无济于事,想运用内力压下这股疼痛,可是内力却是因为疼痛凝聚不起来。
夏侯琛彦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夏侯蔚闻躺在地上打滚儿,可是夏侯琛彦却一点都不同情他,从怀中掏出一瓶毒粉,掰开夏侯蔚闻的嘴就给灌了下去。
这是师傅做的一种新型毒药,叫做离恨,从天山采集一种毒草作为主料,可以让人的负面情绪一而再的升级,直到最后因为恐惧而死。
安婉卿不知道两人做的,拎着边耀辉坐在马车上,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
对于张荧权能来,其实她是感觉稀奇的,上一次是他救她性命,带她出古墓,这一次,依然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赶来了。
“荧权,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安婉卿微笑着问他。
其实这一次她并没有怎么遭罪,只除了脸上的伤。
张荧权眉眼温和,只说了句,“温瑜在那里。”
婉卿,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看到了吗?
“荧权,幸亏有你,荧权,我今生最大的喜悦除了家人就是认识了你,和你成为朋友!”
安婉卿抿唇笑笑,看着张荧权的眼里带着几分欣喜。
边耀辉看着此情此景,心底在暗暗说道,自己果然没看错,安婉卿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张荧权却是笑意全无,婉卿,你可知,我不只是想做你的朋友!
“婉卿,我永远都在!”
只要你需要。
夏侯琛彦赶上来的时候就听到张荧权说这句话,心底的火儿蹭的就上来了,一上车就强制的把安婉卿抱在怀里,不让她看到张荧权那深情却苦兮兮的脸。
“夏侯蔚闻你干嘛?”被捂得上不来气,脸上的伤口也因为衣料的摩擦疼痛不堪,安婉卿的声音尖锐,情绪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