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目的很清楚,就是为了要钱。据我了解,当初在征用大家耕地的时候,县里答应的很爽快,但大家却没有及时拿到钱。对于大家的遭遇,我们都深表同情和理解,我也是农民家的孩子,知道这些钱对大家很重要。但是欠大家的钱虽然不多,却也不少,政府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我们现在是不是商量一个折中办法,分几批付清,你们看怎么样?”
虽然话说的很客气,但楚天齐多了一个心眼,已经提前给对方划出了道。因为他在刚才与对方对话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细节,就是对方很容易受自己的引导,总是能随着自己的话题走。
果然,楚天齐话音刚落,骆长财就顺着他的思路道:“那不行,都欠三年多了,要给就必须一块给,要不我们就不走。”
“是呀,别谈了半天,又是空欢喜一场,以前已经谈过不下十次了,那次谈成过?王主任,你说是不是?”骆二成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王文祥说的。
王文祥心中暗骂:老家伙,怎么什么事都扯上我?但嘴上却说道:“老哥,那会儿是那会儿,现在不是有楚主任了吗?他是正主任,开发区最大的官,一定会说话算数,他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能力,哪能放空炮呢?”
听出王文祥在放坏水,但楚天齐没时间搭理他。
“是吗?没想到楚主任这么厉害,那你说,哪天给吧?”肖银花也搭了腔,“县里不会连这么点钱也没有吧?”
邹英涛接过了话头:“这位大姐,县里的经费都有预算,现在已经到年底,经费都花没了,哪还能挤出那么多钱来。”
“没钱?没钱领导还成天下馆子,出来进去都坐着好车,有的还成天去那些不正经的地方找女人?”肖银花说话很尖刻。
骆二成喝斥道:“肖银花,就事说事,扯那么远,有什么用?”
肖银花嘟囔了一句:“本来就是吗?”
“楚主任,我们也知道政府有难处,可再大的难处还能有老百姓难处大?我们就指的那点土地生活呢。现在可倒好,不但钱没拿到,想种那些地也没门了。整个地里被推平了不说,里面还全都是砖头瓦块,好好的菜地就给毁了。”骆二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哎,后来我们就找开发区,也找县里,可好多人就是说人话不干人事,说的难听点,有些人说话还不如放屁。”
王文祥那个气呀?骆二成说的“放屁的人”就有自己,但却又偏偏不能接话,只能暗气暗憋。
骆二成接着说:“既然政府有难处,我们就再多体量一点,现在我们只拿一半就行,剩下的年前一次给清。”
楚天齐故意惊讶的夸张道:“啊?大叔,这跟一次全要,也没什么区别呀,你就再多体量一些。”
“这也够可以了,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