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只得软声央求:“我好困,求你让我安生些。”
“好,你睡。”
秦真在她肩上落下一个吻,手下滑到肚子上。此时才有些担忧的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宋以真回头看着他:“幸好你方才没探头进去瞧他,不然只怕悬……”
秦真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品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个黄段子。
他窒了一下,想继续和她探讨这件事。可奈何,宋以真却沉沉的睡了过去。伸手摸着她的眉眼,恍惚的光线中,秦真嘴角凝出一抹笑,朝她那边挨了挨,直到肌肤相贴,再无空隙的时候这才快乐的闭上双眼。
昨夜的那场疾风骤雨,让宋以真睡了个好觉。
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秦真此时去了勤政殿上朝,红纤服侍宋以真穿衣的时候,瞧见她脖子上的红痕,赶紧将头低下。
宋以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心里也有些别扭。
好在这些日子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打定主意睁着眼睛装作不在乎。
用了一杯温水之后,这才听红纤说,昨日那想爬床的宫女,刚拖出去就断了气。
宫女去看了之后,好些都被吓病了。今儿陛下去上朝的时候,宫女远远的跪在廊下,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宋以真听了不做声,这是秦真在帮她做脸立威,她不能做出任何反打脸的举动出来。
碎雪在一旁直言,爬床的都不是好东西。幸好督主心里只有娘娘,否则娘娘该伤心死了。话外,又把秦真夸赞了一番,说督主是个疼老婆的真男人。
红纤见她说话不着调,连忙制住她的话头,免得惹了陛下的不快!
碎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悻悻住口。好在外面有锦衣卫来传话,说抓住了七星醉,正往快马加鞭的往宫里送。
宋以真闻言面色一喜,秦真的双眼有救了。
秦真午时回来陪她用膳,察觉她今日的心情极好,便笑问有什么好事情?
宋以真抿嘴一笑:“秘密!”
秦真见状,也不欲多问,而是同她商量起过年的事情:“历来除夕的时候,宫中都会办家宴。今年是来不及将岳丈他们请进宫了,我便打算将兄长和穆修他们请入宫。”
宋以真点头,有些惆怅的道:“宋早也不知道跟着他师傅游历到哪里去了?这些日子忽然想他厉害,过年了,也不知道他长高了没有?”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寻两人的下落。若是赶得及,只怕也能回来过年。”
秦真宽慰了一番,又和她商量了一番给宋家人的爵位。拥簇他登基的官员,已经皆数赏了下去。至于宋文书和宋氏,秦真想封赏两人为一品国公和国公夫人。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