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鞋子偷藏起来…。”
诗妹想来忍俊不禁,霜儿确实顽皮得紧,总教蓝生手足无措、敬而远之。当时又哪知她的命运竟与自己有如此紧密的牵联?
约莫小半个时辰,听得秦飞与徐芳匆匆疾来的步履声,两人定是寻了好一会,才会来此碰碰运气。
“在这儿”诗妹轻唤道
两人赶来,见他师徒三人竟携手并肩,脱了鞋袜在塘边玩水,瞠目结舌,吃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何事?”诗妹回首笑问
“没事,”秦飞尴尬地不敢往诗妹处瞧,举起手中之物道“这糖葫芦再不吃便要化了。”
要知,古代女子将脚视为身体《隐私》部位,总裹得密密实实,男子绝不可窥视。
蓝生接过糖葫芦,一人一个。三人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脚下还不时踢着灿然的水花。
徐芳轻声道“师兄,这才叫大开眼界呢!”
“还剩两串,你二人不吃?”诗妹问
两人摇头默笑。
“宝儿,妳的葫芦裹得是何果子?”诗妹问
“红果(山渣)”宝儿道
“我的又是枣,咱俩换一个,这会轮妳师叔独享酸葡萄…。”
诗妹抬头见刘徐二人仍一副手足无措状,笑道“脱了鞋袜一道玩?”
秦飞与徐芳忙尴尬笑道“我俩可不敢。”
诗妹转向宝儿嫣然一笑,意道:“他俩可是名门正派!”
宝儿也笑,笑中满是庆幸与欣愉。
过了好一会,秦飞才开口笑道“没见过这么爱吃糖葫芦的。”
这句话并不陌生,蓝生就曾说这话取笑过欧阳湘因。
其实秦飞并不知,眼下三人虽津津有味地吃着糖葫芦,可却没有一人真正地爱吃甜食,至少不像欧阳湘因与霜儿小时那般。
诗妹爱吃,是因这可让她想起师父与霜儿,那种心头甜蜜蜜的感觉,就像糖水沿着喉咙缓缓地滑下心窝。
宝儿则纯为讨诗妹欢心,就像戏水,她一人时决不会去做如此无聊的事。至于蓝生,他甚至弄不清自己爱不爱吃,总之,既然诗妹爱吃,自己也肯定爱吃。
又过了好一会,直到秦飞手里的两支糖葫芦也滑进了诗妹与蓝生的肚里,徐芳才开口道“诗姑娘,我俩方才在外练了几回剑,总觉淂不顺畅,不知何处不妥,想请诗姑娘指点。”
诗妹稍加思索,指着前方一快空地道“不如你俩就在那练一遍我看。”
说罢两人便清了清空地上的碎石,举剑、念口诀、迅速舞起剑法。
秦飞与徐芳已在华山习武多年,基本剑法与内力都不在话下,招式也全都照诗妹所传。可不知何故,两人共舞的剑法却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