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6)

,归菀知道他兴头上来了,一双手已经开始扒扯自己衣裳,她无力说道:

“你轻些。”

说完抬手把眼睛一捂,不愿意再去瞧他的眼睛,没想到,被晏清源一根根掰开,被迫对着他:

“害羞是么?要么还用玉带?”

归菀脸上烧的难耐,应不是,不应也不是,晏清源就当她默许了,把个玉带朝她眼上一绕,打了个结,将人推倒在褥上。

可后续却没了动作,归菀只觉那低沉笑意远了,等半日,都不再闻声,终于忍不住把玉带解下,定睛一瞧,眼前哪里还有人,她把玉带往地上一掷,不解气似的,又下来踩了两脚,透过碧纱橱往外一看,晏清源不知几时坐到案几前头去的,手里正在提笔舔墨。

原是故意戏弄自己,归菀懊恼,可到底觉得蹊跷,这不像他,几时有过兴致上来还肯放过她的?归菀躲在碧纱橱后,一双雾沉沉的眼睛打量着晏清源,陷入了沉思。

直到那扇门,忽的一声巨响,简直是有人在外头把谁给举起砸了进来一般。

第86章 破阵子(13)

是出而复返的那罗延,捏了个粘满翎毛的信件,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明显是飞奔撞进来的,嘴里发干:

“晋阳八百里加急,有个信使要见世子爷。”

晏清源眉头微动,眸光一定:“带进来!”

信使一进门,晏清源一看,是个高鼻细眉的鲜卑人,着铠甲,佩环首刀,是个郑重打扮,同这人倒也有过数面之缘,跟在段韶身边的一个心腹,还叫的上来名字。

他目光寻到晏清源,立即行了大礼:“世子!”这双眼睛急切,却不失沉稳,晏清源目视那罗延,茶盏早递了过来,信使一面接过,一面道谢,飞速呷了口,不由自主搁下了:

“段将军带人已开赴邺城,请世子尽快动身赶去晋阳见大相国,将军之所以命我同信件前来,正是为护送安危考量,其他事宜,信件中都已交代清楚,属下不再赘述。”

那罗延早见机把灯芯子挑了一回又一回,又移过来次间一盏,屋里霎的雪亮,晏清源握拳抵唇,把信件一字字认真读下来,分明大相国口述,是李元之的笔迹,他半晌没抬头,站着的两个也无人出声。

晏清源蓦地把头一扬,看着信使,眉峰不经意蹙起:

“玉璧如今什么战况?为何信中没提?”

“世子不要问了,一切到晋阳再说。”信使回的干脆,避而不答,这个态度,饶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的,自然,是大相国的授意,晏清源也就不再多问,把灯罩一揭,手一举,信件燃起,白纸和灰烬边际游走的那条流丽火线,晏清源手一撤回,便凋萎了一地。

“那罗延,你送阿尼陀去安置。”晏清源吩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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