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当初。但你能说他是没有意识或者没有判断是非的主观吗?大多还不都是受了情绪的干扰?
胡澈也一个恍惚明白过来,摸了摸脸上的血迹,又看一眼情况差不多糟糕的韩美美,嬉笑两声:“额……,小嫂子你也是呢!……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断片了!”
断没断片大家能不知道吗?只是大家没办法面对自己做的事,装作不知情,心照不宣。
胡澈拍了拍脑门,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失忆,痛苦了一阵儿跑去问张帅帅道:“刚才情况那么糟糕,大家都中邪了似的,为什么你能没事?”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张帅帅,心里各自纳闷。
那种情况下,想收止内心的愤怒是很难办到的,为什么他能做到?
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张帅帅僵一下,从领口揪出一个吊坠儿,白齿一龇:“因为我佛慈悲!”
“……”
“我靠,帅帅你不是认真的吧?你信佛?”
张帅帅掖好挂在脖子上的观世音菩萨,念了句阿弥陀佛,解释道:“大珊珊,从我四年前向你表白被拒之后,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吗?”
胡珊珊眼睛一眯,鄙夷的打量他问:“怎么过的?吃斋理佛?”
“差不对了!”张帅帅眉梢塌了塌,取下眼镜用衣角擦拭着镜片,言道:“当时我们才刚上大学,孩子气。我见爱情失利,就每个星期骑自行车去鸡鸣寺上香,想用虔诚打动佛祖,能把你赐给我……”
胡珊珊听了满头黑线,心想,佛祖凭什么把我赐给你?包办婚姻也轮不到佛祖做主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张帅帅这话听着就别扭,显然是一个劣质到令人发指的原由。
“帅帅,咱俩先把个人恩怨往后摆一摆,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陶罐里的东西看不得吗?为什么我们看一眼就那么生气呢?”
胡澈和韩美美也急切的想要知道,这特么太邪门了。
张帅帅抓抓脖子,言道:“那个东西可能是吟头瓮,又叫僧人瘴,是岭南巫术的一种。”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第一次听闻这玩意儿。
“据说,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两面,越是阳盛则越为阴深。就像人的手,有手背才会有手心。又好像有白天才会有夜晚一样,无论是什么,有正面就一定有反面。”
张帅帅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圆形的饼干,
“就比如这枚钢镚和饼干。你们看,硬币的正面有多大、它的反面就一定有多大;换成饼干也一样,正面的体积和反面肯定是一样的……”
“我靠,帅帅你是要给我们讲哲学吗?”
胡珊珊不耐烦的问,催促他赶紧讲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