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姐姐。
嫡姐与她凑得很近,一双冷锐的眼天生挑起,唇边天生似笑,如今也微微勾起一点,手指捏着奚娴的下颌端详,温柔道:“你没有涂口脂罢。”
奚娴惊讶地睁大眼,捏着嫡姐的袖口便抹一下,抹出淡淡的裸粉色,她道:“涂了,只是没有涂红色而已呀,您怎么能没看出来呢?”
她只听说男人,特别是刚强厉害的男人,都有个特点,那便是对女人的东西都十分头疼。
所有的红色在他们眼里,俱是一样的,所有的粉色也没有区别,他们眼里的世界单调得要命,还喜欢轻笑漫嘲,口脂那么多,涂在唇上却没有分别。
奚娴敢于这样想,自然是有过亲身经历的。
可是嫡姐却颔首,捏着帕子为她不紧不慢擦拭掉残余的口脂,微笑平缓道:“是么,我瞧你不涂也十分好看,往后少涂些,吃进口里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