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说,那脸上的印子你故意留着是想干嘛?”
“王妃心知肚明,本王留着这么个印子,当然是想坐实本王惧内的名声。”
墨扶:头一次听说有人上赶着要这惧内的名头。
云御渊说罢,将墨扶一把从桌子上抱下来圈进怀里,道:
“那些人总变着法子要给我后院里头塞人,可我只想有你一个就好。”
“可是这些东西防不胜防,本王早年间听过母妃讲过凝宜公主的事情。”
“凝宜公主?”墨扶好奇的抬起头,“这是何人?”
“那是几百年之前的事情了,说是这位公主十分善妒,凡是靠近驸马的女人都会被她以各种方式杀害,手段残忍无比,故久而久之这满朝的女人看见凝宜驸马都自动退避三舍,更不要说什么自荐枕席了。”
云御渊说完就觉得腰间一痛,怀里的小姑娘张牙舞爪的:
“所以你让我传出悍妇的名声就是来给你挡烂桃花的?”
“差不多。”
这日,摄政王府的下人看见王妃一脸阴沉的出了书房,而自家王爷又乐的跟一个傻子一样。
翌日,摄政王大晚上被王妃赶去书房的事情又传遍了大街小巷。
墨扶郁闷:明明是这男人自己临时去书房处理事情,怎么又变成了被她赶出去了?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正好慕容妖城在第一学院闲的无聊过来找墨扶玩儿,听墨扶把话说完,慕容妖城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不过笑归笑,慕容妖城示意墨扶将月影支开,附耳说了几句话。
“你确定?”墨扶凉飕飕的看向慕容妖城,后者别开目光只顾喝茶:“那是、那是自然。”
当晚,墨扶破天荒的准备了一桌子好菜,请了云御渊前来。
被关了几日书房的摄政王大人一听得自家王妃有请,忙不迭的回了院子。
酒足饭饱,墨扶将某人灌醉,待了一会就跑了出去。
三日后,云珏的赏赐到了。
云御渊黑着脸看向一堆给他的药材,语气冷的跟三伏天的冰块一样,冻的戚一差点没腿软跪下。
“云珏这小子是不是嫌上次的教训不够?”
戚一噗通一声跪下,颤抖着回话:
“主子,最近外头都在、都在……”
“都在做什么?”云御渊问,这三天都被墨扶拉着逛园子,压根没注意外头的风向。
“都在传、传、”戚一抖得冷汗刷刷直掉,云御渊倒是有些不耐烦了:“说,本王最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
“外头都在传王爷、王爷无用。”
身为男人,云御渊自然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心下似乎猜到了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