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色子,嘴里还不断地嚷嚷着,“大!大!大!”
显然这一把时不归压得是小,那时不归眼尖,一眼就看到是小,急忙一把朝那些屁股立天的家伙踹了一脚,然后抱着脑袋就跑了,绝风见状,急忙也跟着跑了出去。
从小就是这样,时老头一遇到什么事撒丫子就跑,根本不会管绝风,不过绝风跑路的本事却从未输给过他,每次都是在前面等着他气喘吁吁地赶来。
那时不归见跑了两个巷子竟都没人追来,这才缓了口气,靠在墙角旁抽起烟斗来。岂料绝风扮成鬼脸突然从他头顶落下,还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烟斗,时不归吓得够呛,跺脚大叫:“你到底是谁?为何来搅局?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江洋大盗二脑袋吗?那就是你**我!”
绝风捂嘴偷笑,一把将他易容在脸上的胡子、黑痣给取下然后道;“什么二脑袋,你老别再装啦!你老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连我都认不出来啦!”
绝风这些年在天山修炼,人也长大了,样貌自然和小时候有些不同,那时老头凑近了看,这才恍然大悟,喜极而泣地紧紧抱住绝风道:“好小子!可想死你**我啦!”
绝风见时不归竟然像小孩似的哭了起来,不由心中一酸,心想老头这些年也老了,不由的也抱住他痛哭起来。
时不归却突然夺回烟斗,跳起来用烟斗狠狠地敲了敲他的脑袋问:“你不在天山好好学功夫偷跑出来干嘛?你难道不知道全江湖的人都在找你小子吗?还来这儿找死啊!”
绝风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歪头道:“人家想你了嘛!一别十年,你难道不想我啊?”
“你个小兔崽子,我当然想你了,你抢了我多少烧鸡,造了我多少钱啊!如今你可是张得玉树临风的,没想到你小子也能长出个公子哥的模样,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时不归边说边用手去擦了擦脸上的泪花,搞得绝风又好气又好笑。
他就地蹲下,看着蹲在一旁抹眼泪的时不归道:“老头,这些年你可过得还好?我离开天山就来泾阳城找你,可是若大个泾阳城都没找到你!就连天盗帮的下落都打听不到!”
时不归怒道:“这些年我为了躲避魔教和天盗帮,便隐姓埋名,四处混迹,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竟然向府衙告发我是惯偷,我一上街想做点偷鸡摸狗的老本行,却一眼就被人给认出来。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搞得鬼,**我一定把他脑袋敲出十个大窟窿来!”
绝风捂住嘴偷笑,心想:“可绝不能让老头知道那通缉令是自己搞出来的,不然他非得用烟斗把自己给敲死不可!”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那你后来怎么又变成二脑袋了?”
“哎!后来我看到府衙贴出来的告知,知道全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