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陷于丧父之痛中,他双腿跪地,伤心地抱头痛哭。他与父亲经过了十多年才能够团圆,刚才二人还在湖边畅聊心事,父亲还说希望看到自己成家立业,怎么一转眼他就死了呢?
此刻,一直站在人群中不语的宇清崖轻声叹道:“此事若非月公子所为,又究竟是何人所做呢?莫非是有人嫁祸不成?”话语之轻,点到即止,看似为其辩解,实则是要置人于死地。
孟时凉摇头道:“不可能!彩虹剑法从不外传,就连我们师兄弟六人都没资格学,师父只传了月师兄和修影而已。”
薛逸龙上前,命人用绳索制住那月修影道:“不管怎样,需要先将修影关押,等师父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孟时凉点头道:“也只好如此!”
“你们不许动我修影哥哥!”沈落落大叫着冲入院中,撕扯着那些准备捆绑月修影人的手,大声嚷嚷着:“我修影哥哥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他!”
此刻的月修影因为父亲的死,加上被诬陷为弑父凶手,已然变得浑浑噩噩,只觉耳畔人声嘈杂,至于人们究竟在做什么他已不知道了,只是任凭人摆布。
月绫汐和沈落落是一道赶来的,之前她已收拾好了行礼准备离开彩虹山庄,突然沈落落火急火燎地赶来,说什么她父亲被人刺杀了,拉着她的手就走。当她来到父亲居住的院子,只见父亲浑身是伤的死在一旁,而月修影则呆呆的跪在他的身旁,一群人正围绕着他,将他五花大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令月绫汐脑海一片空白。她也似被眼前一幕给吓住了,呆呆地立在那儿瑟瑟发抖。
沈落落双手叉腰,蛮横地看着孟时凉道:“孟叔叔,你们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叫人捆住我修影哥哥?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一旁的云召天冷酷地道:“月修影弑父,我们要将他收监!”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修影哥哥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的父亲?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此刻,沈落落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跺脚怒叱。
原本温柔娴静的月绫汐也朝人群怒叱道:“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哥哥杀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庄主爷爷不在,你们就想陷害我哥哥么!”
云召天冷斥道:“正因为师父不在,我们才要先将他收监,以免他畏罪潜逃。要证据是吧!你父亲身上的剑伤就是最好的证据!汐儿,你好好看看,这些剑伤可是彩虹剑法所致,我们这些做叔叔的岂会平白无故冤枉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月绫汐双腿跪地,看着躺在地上月鸿飞的尸体,又转头问月修影,“哥哥,哥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月修影双目落泪,消沉地看着地上惨死的父亲,再看了看那些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