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4)

气,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没半点危险意识呢?要知道,和她同住一屋的是单身男性,而且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就不怕……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心里默念“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指尖穿过空气,落在呼呼大睡的女人鬓角上。

只需要拨开她左边鬓角的头发,答案就揭晓了。

那个长在耳廓的粉色小逗号,粉色小逗号还像被困在琥珀里的小蝌蚪,顾澜生记得特别清楚。

也不知道怎么的“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在眨眼功夫变成了“会吗?会是那样吗?”

会吗?会是那样吗?

指尖跟随这个意念开始颤抖。

颤抖的手拨开她鬓角的碎发,半只耳朵露了出来,耳垂小巧。

屏住呼吸,目光缓缓往上。

之后,眼睛再也移不开。

世界安静得出奇。

在出奇安静的世界里。

有一个声音来自于心底。

那个声音以最为柔和的姿态:

小蝌蚪,别来无恙。

第16章 青年物语(03)

关上台灯,再关上房间门。

脚本应该是往他房间走,但不知道为何却走向门口,打开门,门外大雪纷飞。

很久以后顾澜生依然记得,赫尔辛基二月的那个雪夜,他像疯子般从这条街跑到那条街,对着一盏盏路灯傻笑,也不知是为什么而跑也不知是为什么而笑。

那时,他以为这是天注定的缘分,如果说初次遇见仅仅是大千世界一次正常邂逅;如果说捡到她遗落下来的照片不过尔尔,那重逢呢?

看似不可思议的重逢;同年同月同日生,凭着这个,他相信最终她会属于他,就像他终究会属于她一样。

但那时,顾澜生所不知道的是,他在她生命中已经迟到多时。

这个周三,顾澜生和往常一样在闹铃响起时起床。

起床、梳洗、做早餐,只不过早餐从之前的一份边成两份,家里来了客人,客人是从北京来的年轻姑娘。

值得一提地是,这个年轻姑娘目前单身,这个讯息是他从约翰的越南女友那里得知的。

做完早餐,敲响约翰房间门,他的客人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有些事情得和客人交代,假如敲门声响三下房间还没有任何动静的话,那么他只能以留纸条方式。

第二次敲门声落下,房间就传来动静。

“吃早餐了。”隔着门板,他说。

八点十分,顾澜生在切水果,他的客人就站在他旁边,穿着卡通t恤,长发用一根发带绑着,绑得不是很牢固,若干发丝掉落在肩膀上颈部处,很……很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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