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琼把你的资料传到我电子笔记本上,这类行为搁在一个国家就叫做情报,而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是深入了解对手,你的家庭地址;你上的幼儿园;你的学校;你谈过几次恋爱甚至于你历任男友的名字。”
艹,艹!
张纯情都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在心里咒骂宋猷烈了。
宋猷烈手指向门口。
显然,这是办公室主人在下达逐客令。
点头,张纯情站直身体,手往着搁包的方向。
的确,无端多出五分钟采访时间,采访的还是这么犀利的问题,她应该知足了。
张纯情背好包,宋猷烈拿下挂在衣架上的西服。
当着她的面穿上西服,从扬手到收肩再到转身,再到挺直脊梁一气呵成,动作做得漂亮极了。
即使动作再怎么洒脱漂亮,也不能改变眼前的人让杜立新孤孤单单躺在异国陌生的街道上六个小时。
此行目的完成了之一,但还有一个之二。
她说过了,要说出让宋猷烈倒胃口的话。
看着宋猷烈那张漂亮脸蛋,缓缓开口:
“对于坊间流传的sn能源继承人;戈鸿煊的独生女是一名‘纵火犯’以及‘精神病患者’宋先生有什么看法?”
正在扣西服纽扣的手停住了。
第23章 诺维乔克
对着宋猷烈的背影,张纯情缓缓开口:
“对于坊间流传的sn能源真正的继承者,戈鸿煊的独生女是一名‘纵火犯’以及‘精神病患者’宋先生有什么看法?”
正在扣西服纽扣的手停住。
这问题足够敏感吧?
张纯情咧嘴笑:“坊间还传言,sn能源继承者所谓的‘纵火犯’‘精神病患者’和宋先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的确,有这么一种说法,sn能源继承者的“纵火犯”“精神病患者”身份是一个阴谋论,缔造出这个阴谋论的人其实很容易猜。
时间状若停滞般。
一人高古董钟钟摆摇来摇去,宋猷烈还维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一动一静。
浮云遮日,前一秒还五彩缤纷的约翰内斯堡下一秒变得死气沉沉,在一动一静中,芬兰原木制作的办公室用品每一个菱角宛如利刃,直指你的太阳穴。
不需要去看,太阳穴凸起的血管已经先行败下阵来。
张纯情想起那个叫迪亚的孩子,迪亚说“那天天空布满晚霞,他穿着白衬衫走在街上”;迪亚说“我猜他耳机播放的音乐很好听,他脚步悠闲得就像在海边散步。”
迪亚,那看似在海边漫步的人背着的双肩包没准放着诺维乔克。
手掌心冒出细细的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