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3)

着魔般,她坐在窗框。

雨声,雷声。

曲卷着双膝,下颚枕在膝盖上,问宋猷烈我不好看吗?

他没应答。

“看来我是不好看。”作势要站起。

“不,你很好看。”他说。

只是嘴里说着,眼睛却是看着窗外。

“你都没看我。”喃喃说着。

于是呢,落在窗外的眼睛变成落在她脸上。

“我想听关于我好看的话。”她和他说。

“穿波点裙时很好看。”他低声说着。

波点裙,想起来了,那件波点裙她现在还留着呢。

“还有呢?”

他没再应答,只是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关于她好看的话。

她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睫毛颤了几下。

低头,唇贴在他唇上。

颤抖的双唇在说着“宋猷烈,你再推开我的话,我就掉下去了。”

想推开她的手收回。

就这样,她坐在窗台上,他站着。

四片唇片浅浅贴着,都有雨水的味道。

这一刻,于戈樾琇的意义为:小姨,我和你的心肝宝贝搞在一起了。

问戈樾琇第一次吻宋猷烈有什么感觉。

一个十六岁很少和外界接触的姑娘去吻一个十二岁的男孩会有什么感觉,就那样,唇很柔软,凉凉的,很奇怪。

那个姿势大约维持半秒钟,她就从窗台下来了。

这个夜晚过后,接下来半个月,戈樾琇高烧不断,数次醒来,都看到小姨红着眼眶坐在她床前。

只是,小姨,现在你红着眼眶的模样很丑。

丑死了。

等戈樾琇身体完全康复时,已是中秋时分。

中秋,晚秋,初冬。

初冬的一个雨天,戈樾琇让管家去叫宋猷烈。

直到黄昏,宋猷烈才出现在她房间里。

把《卡门》递给宋猷烈,书是新买的,用挪威语译释。

翻开第一页:“念”

几天前,宋猷烈刚过完十三岁生日。

全本《卡门》用挪威语念完,已经是次年初春,故事结局是年轻的军官杀死了烟厂女工,因为她爱上了一名斗牛士。

挪威语言很美,死时烟厂女工还穿着初次出场时的红色摩洛哥鞋,戴着舞娘面纱,倒在破旧的地毯上,鲜血和她的摩洛哥鞋色彩一样艳丽,次日,人们才发现烟厂女工的尸体,像凋零的纸花。

烟厂女工的尸体被带走时,戈樾琇正在看窗外,窗外,是葡萄园。

这片葡萄园和比弗利山庄怎么看都格格不入,她看着葡萄园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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