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骨头就疼。
沾满红色颜料的纸巾丢到一边,干净的纸巾再次往她的嘴唇,再擦再丢,第四次纸巾沾到的红色颜料已经很淡了,他还不罢休。
唇瓣疼得厉害。
“干净了,干净了。”一边吸气一边说着,手不停推他肩膀。
她越是推他,他就越靠近。
再推他,他倾身。
他倾身,她往后躲避。
再躲避时,背着地毯。
直挺挺躺在地毯上,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压住她,嘴唇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第二次……
这是宋猷烈第二次主动吻她。
这一次,她没跑到湖里去,也没威胁他,她只是问他我好不好看。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姨,这一次,是你的心肝宝贝主动要和我搞在一起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心里乐滋滋回吻着他。
只是,这一次……有点不一样来着。
这一次,他们接吻的时间比以前长,而且接完吻之后,他气喘得厉害,她的气喘得也十分厉害。
通过舌尖纠缠,似乎有股热浪在身体窜动着,陌生搅和着慌张,又夹杂带着隐隐约约的渴求,在渴求着什么呢?
也许……也许是在渴求得到一只手的安抚,以温柔,以炽热,温柔在耳畔告知她不要怕,再以炽烈去舒缓身体陌生的渴求。
这个念头一出,戈樾琇觉得口干舌燥,想要来一杯冰水。
看着宋猷烈。
好像,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她问他,你是不是也想喝冰水了?
自上次在树屋宋猷烈主动吻了她之后,如被她占了巨大便宜般,宋猷烈连续几个周末都冷着一张脸,她托他带的东西一样都没带,来时也就呆一个钟头就走,走时脚步飞快,一副深怕被她逮住不放,问他要不要冰水的样子。
最近戈樾琇心情好,也没把宋猷烈的怠慢放在心上。
让戈樾琇心里痛快的是戈鸿煊和一名西班牙女主持的绯闻如火如荼,戈鸿煊为博美人欢心一掷千金、戈鸿煊在西班牙女主持香闺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等等等此类花边新闻层出无穷。
这边,传来小姨频频缺席某个慈善座谈,某友人的签售会消息,两天前,小姨被拍到出现在洛杉矶一家私立医院。
把小姨出现在私立医院的照片和西班牙女主持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还真残酷,小姨干巴巴看似风一吹就倒,西班牙女主持凹凸有致,举手投足媚眼如丝。
好极了。
次日,戈樾琇打电话让小姨来一趟。
倒在小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起戈鸿煊和西班牙女主持的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