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夜总会,值得一提地是,这家夜总会还买披萨,也兜售一些生活用品,迪恩就是开这家夜总会的老迪恩的独生子。
这个周五下午,爱丽娜忙她的论文去了,戈樾琇和迪恩负责加固斗牛场围栏。
这个斗牛场是庆祝派对的重头戏。
加固斗牛场围栏的事情做了一半,迪恩接到他老爹电话,有人定了披萨,他得送披萨去。
于是,斗牛场就只剩下戈樾琇。
躺在地上,食指还隐隐作痛。
闭上眼睛,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很熟悉来着,落在食指上的力道也是极轻柔。
熟悉声浪徜徉于心上耳畔,在轻声问:“疼吗?”
点头。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叹着气。
二十出头的小伙叹什么气啊。
脚也不抖了,一个翻身头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去摄取他的气息,低声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怎么会是因为我?”
“怎么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收到你寄的包裹。”
包裹是戈樾琇上午收到的,她刚想出门,外公就拿着包裹进来了,听闻包裹是从约翰内斯堡寄来,一颗心跳得很快。
心跳得很快,但好在她在外公面前表情管理得很好,看似漫不经心接过包裹,拿着包裹,漫不经心往门口。
一出门口,找了一个隐蔽所在,迫不及待拆开。
是她的护照。
护照、记者证、驾驶证等等等之前被宋猷烈扣留的一样没少出现在包裹里。
之后,戈樾琇就坐在那里发呆。
直到迪恩骑着机车出现。
再之后,不是走错路就是拿错东西,最后连食指也遭罪了。
这之前,一直好好来着,除了一个人老是看着窗外发呆;除了每天晚上只睡几个小时;除了饭量越来越少,其他的都还好。
昨天她和爱丽娜一起称重,爱丽娜重了五磅,而她却瘦了五磅,称完重爱丽娜哭丧着脸,她也哭丧着脸,瘦是好事,不是吗?她应该是一脸高兴,不是吗?
可是,没有。
心里没高兴,还有隐隐约约有委屈感。
这会儿,见到他时,委屈更盛。
“瘦了五磅,还收到那么操心的包裹。”声音低得像蚊子般。
“包裹让你很操心吗?”
“嗯。”也说不上所以然,反正心理很不痛快就是了。
“瘦了五磅。”
“嗯。”
灼灼气息来到她耳畔,有点痒来着,她躲他更加逼近,宋猷烈这是想干什么想叱喝他,然,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任凭他在她耳畔耳语“让我摸摸看,都瘦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