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奋力掀开眼帘。
睡袋里有星星火光。
一呆,拿起枕头,枕头重重压在一簇簇小小的火光上。
很快,帐篷回归黑暗。
周遭剩下淡淡的纤维烧焦味。
打开手电筒,手电筒沿着帐篷周遭来来回回扫着。
心里苦笑:戈樾琇你在找什么?
是啊,戈樾琇,你在找什么?难不成宋猷烈躲起来了,躲起来等着吓你一跳。
不,不不,宋猷烈现在想必正住在总统夫人府邸里,据说这位总统夫人是一名法律学高材生,现在宋猷烈或者是在和总统夫人大谈律法,又或者是在和张纯情煲电话粥。
看看这个时间点,和张纯情煲电话粥的可能性更大。
sn能源首席执行官和其下属may在天使湾散步的新闻曾经连续两天成为社交热点,游客随手拍到的照片里,宋猷烈拿着冲浪板,张纯情穿着泳衣,在落日下并行走着,美好得就像是明信片。
拖着沉甸甸的腿,把烟放了回去,是这该死的尼古丁把宋猷烈惹来了。
现在宋猷烈是戈樾琇不欢迎的人,要不得。
尼古丁是元凶,黑暗则是帮凶,这两个家伙合力把宋猷烈带到她面前来了。
戈樾琇打开灯。
这下,宋猷烈就进不来了吧。
次日。
毫无意外,一起床戈樾琇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一双熊猫眼,珍妮花也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
“菲奥娜,你昨晚也去会情人了?”谈判小组中年纪最大的女成员如是说。
午休过后,谈判小组年轻成员开始着手布置联欢现场,当珍妮花在棚外喊“菲奥娜,有人找。”时戈樾琇在搭篝火木材。
珍妮花笑得很暧昧,说奥菲娜来找你的是一位年轻男士,和你一样是黄皮肤。
黄皮肤的年轻男士?心跳毫无征兆加速,在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中问他个头高吗?
“高。”
“好看吗?”
“好看,而且,他看起来有点神秘。”
珍妮花口中有点神秘的东方男人就在她们洗衣服的小河边等她。
走在前往小河边的路上,脚步还算平稳,不急也不慢,万一不是呢,万一是顾澜生呢?
可她今天早上和顾澜生才通过电话,在电话里顾澜生说了他没时间来看她。
“他现在在津巴布韦。”卡车司机的声音卷土从来,戈樾琇嘴里喃喃重复着“他现在在津巴布韦。”脑子逐渐清晰明朗,有个年轻男人在小河边等她,他看起来有点神秘,符合。以及,戈樾琇认识的年轻东方男人想来想去也只有两位,顾澜生说了,他没法来。“他现在在津巴布韦。”卡车司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