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压断了。”啊?急急抬起头,他吻住了她,再一个翻身牢牢把她压在身下。
午夜时分,夹在手上的烟已经燃完一半。
烟也就抽了一口,其他时间,宋猷烈都在看床上的那个女人。
在没点上烟之前,他的眼睛已经长久的在看着她了。
好像,什么都不做只看着一个女人似乎有点傻,看到一边的烟,随手抽了一根点上,象征性抽了一口。
午夜,手里拿着烟在看着一个女人发呆会比较不奇怪一点。
戈樾琇的睡相总是很不好,把自己睡觉的姿势拼成各种各样的英文字母形状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难事:一会儿是c,一会儿是l,一会儿是f,甚至于有一次看起来像g。
把自己的身体扭成g,他都替她头疼。
头发横在枕头上,身体弯曲呈现倒钩形式,g的形体就出现了。
那样的睡觉形式会被唾液呛到的,把她掰成i。
但也就一会儿功夫,i就变成s。
s这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但不得不承认,她是有那么的资本。
那么,此时此刻,床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形状了?半眯起眼睛,细细观摩。
横着看像n,竖着看的话像z,但不管是n还是z都是可爱的。
那种可爱劲让他愿意长时间去偷偷看她,观察她。
小疯子长成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了,那是他的女人。
这会儿,她又想换字母造型了。
手在摸索着,脚在蹬踏着,忽地,从床上坐起,一个大幅度扭头,长长的头发从头顶滑落,遮挡住半边脸。
现在的戈樾琇全无美感。
不由自主,嘴角上扬。
她一动也不动坐着,那么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需要担心,这是她夜间的正常状态之一,类似于孩子在午睡时忽然梦到和同伴在玉米地上打了群架,打得兴起一把坐起,一脚踩着一个,把敌人踩在地上,细细回味着以一敌二的美妙滋味。
宋猷烈在心里倒数这:三、二、一。
只是,这次,戈樾琇没直挺挺躺下,她拨着脸上的头发,问宋猷烈你不睡觉坐在那里做什么?
慌忙把烟掐灭,由于动作太过着急,导致于烟灰缸掉落在地上。
那声响似乎把她从玉米地带回,揉着眼睛,戈樾琇从床上起身。
真要命,她现在可是不着片缕,好在,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但——那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忽略一边的浴袍,浴袍放的位置比他的衬衫搁放位置更加显眼。
这样的夜晚,有淡淡的尼古丁味,那穿着你衬衫的女人,正款款朝你走来。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