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正浓。
很快,睡意在他的刻意调动下烟消云散,当从阳台门缝隙穿进的亮光逐渐转成牛奶色时,用他的话来说“戈樾琇你现在就像一只煮熟的皮皮虾。”皮皮虾?那总是张牙舞爪的家伙,她才没张牙舞爪,“我可不是。”踢他一下,你看,她现在抬脚都累,哪有力气去张牙舞爪,“怎么不是,现在戈樾琇和煮熟的皮皮虾都是粉色的。”这家伙得了便宜还想卖乖。
他轻啃她耳廓的小红印“坨坨。”“嗯。”“坨坨。”“嗯。”
彼此声音带着浓浓的汗液,卷缩于他怀里,慢慢磕上眼帘。
在眼帘即将磕上时,再看一眼阳台,窗帘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动着。
再抬眼,就触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