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4 / 4)

沉着声音。真可笑,问题回答完了就代表他可以和她做了?没门。

冷冷说“放开我。”“别闹。”以为她和他闹来着“我没闹。”低沉的声线贴着她耳廓“今天坨坨穿了石榴红毛衣,还是我看错了,嗯?”

所以,穿了石榴红色衣服就等于是在邀请他吗?

怒及,手狠狠挣脱他的框固,挣扎中指甲刮过他颈部,与此同时,还有她的尖声抗议:“放开我,我不想。”

宋猷烈一个反手,双手于他手掌里,被动举到头顶上,目光落在他颈部上,那道抓痕不浅,若干渗透出来的血丝有点……刺眼。

别开脸,五斗柜上摆着她和戈鸿煊的合照。

别的孩子和爸爸妈妈的合照可以摆满整个橱柜,可她就只有那一张,那是妈妈没走前拍下的,在亚马逊丛林,还年幼的她灰头土脸但眼睛却是亮晶晶的,那天她和戈鸿煊合力钓到长度到她肩膀的大鱼,两人兴高采烈和鱼合照,鱼在中间,戈鸿煊戴着草帽,她鼻尖沾着泥巴。

妈妈死后,她再也没和戈鸿煊一起拍过照片。

附在耳畔的声线把她从亚马逊雨林带回。

“怎么就不想了?”他问她。

“这是我房间。”冷冷回答。

“谁说这不是你房间了?”他语气也不温和。

“我不想和你在我房间做。”眼睛继续盯着她和戈鸿煊的合照,“我讨厌。”

采访室,宋猷烈坐在戈鸿煊之前所坐位置接受采访的画面此时此刻尤为清晰。

宋猷烈走了,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戈樾琇继续看着五斗柜上的照片,她又想起戈鸿煊那个深夜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样子,掐着她脖子用近乎变形的声音告诉她“你和你妈妈都是婊.子,贺竺是婊.子,你是小婊.子。”自懂事以来,最开始她是知道自己妈妈和爸爸和别人家的父母不一样,逐渐她明白,贺竺和戈鸿煊是因利益结合,换言之,就是那对夫妻不相爱,而她,是为了让这个利益关系更加持久更加牢固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眼睛一眨,一颗泪水滑落,她是不会承认那颗泪水来自于宋猷烈的,她已经无法忍受他一丁点的冷漠。

多矛盾的心态,想他离开她房间又不想他离开她房间,嘴里说讨厌但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无非是那点罪恶感和自尊心在作祟,就不能为她想想吗?看到自己爸爸一点点被别人取代,即使是她的甜莓也不行。

还有,说改密码就改密码,更可恶地是,一直瞒着鲜于瞳的事情。

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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