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转身,背对年轻男子。
看着手机,她的影子也在看着手机。
约半分钟后,戈樾琇给顾澜生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
问:“顾澜生,你现在是一名未婚人士?”
“戈樾琇,你吃错药了?”
问:“顾澜生,你确定,你现在是一名未婚人士?”
“戈樾琇……”
“请回答我。”
“是,顾澜生现在是一名未婚人士。”
点头。
继续问:“顾澜生,你现在无任何婚约,也无相处对象。”
“戈樾琇……”
“回答我!”
“戈樾琇……”
“快回答。”
“是,顾澜生现在无任何婚约,也无任何相处对象。”
点头。
挂断电话。
一辆公车到站,公车所经路线就有大巴车站。
戈樾琇上了车。
在公车前往大巴车站途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司机让她给钱,可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她只有卡,脱下腕表想给司机,司机无奈摇头示意她找个车位坐。
下了公车,进了车站。
车站公共讯息台显示,距离开往旧金山最后一班车还剩下十五分钟,办完购票手续,戈樾琇在最后一秒搭上前往旧金山的末班车。
戈樾琇给顾澜生打了电话,她和顾澜生说我得见你。
顾澜生问了她班车讯息。
刚挂断电话,手机就响了。
看着跳跃在手机屏幕上的来电用户,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总是让手机响也不是办法啊,车里还有其他乘客,可这通电话她是万万不能接的,现在戈樾琇连听宋猷烈声音的勇气都没有。
那要怎么办?
拉开车窗玻璃,她是上层车位,手机不管往哪个方向扔都会扔得很远,这样,她就不会听到手机铃声了。
“我的甜莓”在满天星斗的屏幕上跳动的。
深深看了一眼。
扬起手。
铃声和跳动的字体在黑夜中划出一道弧线,坠落。
看着天际,笑,笑得不能自己。
此时此刻,伟大的命运之神一定在云端里笑逐颜开。
戈樾琇妥协了,现在戈樾琇乖得很。
变乖了,你看,路多顺啊。
一分钱也没有也可以坐上公车,最后一秒坐上开往目的地的最后班车,这些都在告诉着她,这是你听话的奖赏。
孩子,你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别去追求那些应该属于普通人的东西,比如,幸福。
和自己所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