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停下,你也不用恩公恩公地叫我,听着别扭,就叫我林叔吧”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在这十一月份的天气,天气非常寒冷,而此时的聂无名却浑身汗如雨下,不过他依旧一次一次拖起手中的斧头,又一次一次无力地落在那木堆之上。
“天苍日暮,渔舟唱晚,栖首江畔,忘忧解烦!”远处的江面上又隐隐约约传来了悠吟,他知道是林叔回来了,无奈这期间他却只不过勉强劈动了几根木柴而已。
这一晚林叔回来时他的船上多了一个破布包裹,里面有几件粗布衣服,这是给聂无名准备的,同时他还带回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当夜的柴火上烤着野味,那也是林叔带回来的,还有烤鱼,不过最令林叔高兴的还是那重新灌满的酒葫芦。
第一次坐在这柴火前的聂无名终于没有再去回想以前的事情,这里渐渐成了他重生之后的另外一处归宿,当然为了能留下来,聂无名必须每天用那把斧头去劈那一堆堆的柴伙,但他还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子也在这样的日子之中一天一天地恢复着,他也在渐渐习惯着这样一种新的生活。
后来跟着林叔的日子,他学会了进山打猎,下水打鱼,当然这也是他们收入的要来源之一,每隔数天或是半月林叔都会划着船到很远的集市上卖鱼或是野味柴伙,换些生活用品,不过每次都必须灌满的是那个大大的酒葫芦。
一日,聂无名和往常一样在江边劈柴,林叔回来了,可带回来的却是两个被灌满的酒葫芦,一个竟然是给他准备的,在林叔眼里,酒就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可暖身子,也可祛风止寒,这也将是聂无名第一次学会喝酒,如此,这本就不同命运的二人,在这无名的江边开始了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