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浑身无力,此时一股暖流却是从自己口中涌入,渐渐弥漫了自己的全身,耳边依稀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他的神识渐渐清晰了起来,眼皮不断地跳动,终于一丝光亮出现,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他这几日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正是夏丹。
“这里…这里是哪里?”说着白忆挣扎着起身。
“你终于醒了”夏丹此刻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粥坐在白忆的床边。
白忆用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只感觉此刻整个人脑海中无比混乱,过了许久他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书呢?”《医经》是药王临死所托,同时也是药王一生所托,他既然在临终前吧它托付给了白忆,故此白忆清醒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书到哪里去了,从药王闭关的山洞中走出来,他一直是把《医经》贴身放在怀里,白忆双手在自己周身不断来回摸索却是没有任何结果,因为他的衣服早就被换下来了。
“没想到我答应他的第一件事也没能完成!”一番搜索无果之后,白忆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说的可是这个”突然坐在一旁的夏丹却是突然打断了白忆的思绪,只见她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本皱巴巴的书丢到了白忆的面前,白忆一看,只见这书的封面上写着“医经”二字,不过字迹却是有些不清了,但庆幸的是白忆粗略地翻阅了一下手中的医经,即便是随着自己掉入瀑布,这医经却是依旧保持完整,他仔细观察之下发现这医经所用的纸张却是与普通的纸张有些不同,似乎有避水之效。不过此刻白忆却是顾不了这么多,能够将医经保存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自己所处的房间早已经不是竹屋了,房间里的布置却也是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而这不大的桌子上却是摆满了衣服,还有一把银灰色的古剑,那衣服正是自己在鬼谷所穿的粗布衣服。
就在白忆醒后不久,外面嘈杂的声音又传了进来,白忆发现当听到这声音时夏丹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好你个刘大民,叫你去城里抓药,你却给我带回来了这两个累赘,家里粮食本就不多,你难道想饿死我们娘俩!”白忆察觉到了夏丹神色的变化之后他扶着床边慢慢站了起来,只不过外面的争吵似乎越加激烈,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女方的声音在大吵大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声音好像就是专门针对这屋里的人一般,看这情形白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倒地是怎么回事了,夏丹没有理会白忆,只见白忆走到门口,推开门往外走去,只见外屋里摆设也是很简单,可以看出这家人的家境不是很好,此刻一个妇人正坐在一个木桌旁边的凳子上,抱着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孩子,此刻正不停地埋怨着,而屋子的另一边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此刻正蹲在一个火灶面前,不断地朝着火灶里面加着柴火,他一语不发,只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