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上。
“答应我,我夏成林所求之人不多,虽说是你师傅的意思,但却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
夏成林接着说道,他的眼神变得十分认真,甚至他看向邱平之时竟带着一丝的渴求。
不错,身为仲夏皇宫的绝世奇才,一代锁剑之人,他的眼中出现的是对一个晚辈的渴求。
“虽然我还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有你这样一个亲人,我邱平答应了!”
说完他的语气也变得认真了起来,又扬起手中的酒袋喝了下去。
夏成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感激,满头的白发让他看上去有些疲惫,没有了当年那个连神尊都必须认真对待的绝世锋芒,有的却像是一个父亲一样的沧桑!
“多谢”
夏成林说道,他再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木屋,最后终于朝着前面迈脚走去,他准备离开这里。
“你要去哪里?”当他走到邱平的旁边的时候,邱平突然再度问道;
“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这天下苍生的命运并非定数,急流浩荡,可逆流而上的鱼儿,为的并非是自己的命运,他们所谓抗争的路,是一条传承的路!”
“你的伤…”
邱平有些担忧,他并非没有听闻过夏成林的事情,当日青锋剑宗的后山,他师傅已经告诉过他关于仲夏皇宫之事,心中一直对仲夏皇宫的锁剑者心怀崇敬,今日一见,眼前之人没有辜负他心中所想。
夏成林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夏成林走了,邱平烈酒入喉,他看着那木屋,最后终于迈脚走了进去。
屋子中很暗很暗,在这白昼之中也不见多少光芒,里面摆设很简单,却是充满了一股酒味,有一个简单的床榻,上面正有阵阵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邱平来到这床前,仔细看去,此人面无血色,头发凌乱,身上盖着一床棉被,他的眉头时而皱起,好像即便是在梦中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禁闭的双眼眼角渐渐湿润。
“是他!”邱平皱眉
时间慢慢过去了很久,仲夏武林之中摩擦不断,神宗所掀起的一片血雨腥风却似乎告了一个段落,但临州兵祸之争却是让整个仲夏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同时武林之中的两大势力渐渐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一边以剑宗为首,一边以神宗为尊。
但让人有些未曾料到的是,在仲夏飘摇之际,血魔教再次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各方云动,一切都在酝酿着。
可是只有少部分真正了解神宗的人知道,并没有所谓的平衡,自铸剑城之后,他们便已经失去了机会!
尽管整个武林之中人心惶惶,可那古滨河畔的小山村之中,日子却是过得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