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被吞噬的哀嚎之魂被她揉捏成了一枚意味着诬陷与虚假的子弹,射向了那堡垒之中。
毫无疑问。
它命中了。
然后,摩根才扭过了头。
她还有最后一点小事需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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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我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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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转过身子。
她脚踩着无数的鲜血所流成的汪洋,猩红的斑点密布于马靴与裙摆之间,宛如伫立于尸骸之域中的一尊苍白之神。
她的发丝沐浴在虚空的夜色之中,点缀着无数钢铁巨兽互相厮杀致死时所迸发的万丈光芒,呈现于光与暗之间最激烈最疯狂的冲撞,这无尽的厮杀刻印在她的每一条发丝之间,在耳垂与发梢的底端留下了无色的血泪。
她就这样,沐浴在猩红与漆黑所交织的无限光芒之中,点燃了青蓝色的血脉。
她是如此的矮小。
但当赫克特在她的这句问话中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的时候。
她又理所当然地高大。
她是如此的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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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了!
她承认了!
她终于,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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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万般的想法通通化为空白。
赫克特跪在地上,情不自禁的跪着,他低垂着脑袋,仅剩的理智让他没有放下手下的刀剑。
他跪倒在血泊之中。
他想问什么。
他想问太多。
他竟不知道想问什么。
他只能深深地呼吸,感受着那种发自内心的恭敬与臣服。
他甘之若饴。
他在压制自己,一直以来,用沉默与怀疑去压制,用最后一丝不相信去压制,但现在,这一切毫无意义。
他将头颅低过刀刃,表明着他最明显的臣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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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基因之母?
也许并不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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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等待着。
耐心地等待。
直到那沉重的呼吸终于结束,直到他终于抬起了头颅。
从这个角度来看,她的子嗣甚至算得上有些英俊。
她低垂着眼帘,等到了那个问题。
“军团破碎,宛如世间之散落星辰。”
“我们需要您……母亲……”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摩根伸出了一根手指,让一切安静了下来。
【宛如星辰。】
【伱我皆为星辰,不是么,不过是我为恒星,更为耀眼夺目,而我之子嗣如行星陨星,看似黯淡无光,但实际来说,依旧为星辰,依旧坚不可摧,不可战胜。】
“可……”
【军团的分裂,是因为兵源的稀缺,让新血无处可寻么?】
“……不是。”
【是因为实力衰微,兵老师疲,无力去取的更多的胜利么?】
“……不是。”
【是因为四分五裂,各执一词,彼此之间明争暗斗,群龙无首么?】
赫克特呼吸着,他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摩根弯下腰,低声细语如同最真挚的劝解与提醒。
【你看,就是这样。】
【你指望我去做什么?统一?规定?还是一言堂?】
【我永远不会那么做的,我永远不会强迫我的任何一个子嗣。】
【你我皆星辰。】
摩根又笑了起来。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去等待期盼。】
【我期盼着